,要庇護陸天魁,對於這種人,她哪裡還可能給什麼好臉色。
“如果你非要擋路,阻礙我執法,那我有理由懷疑,你也參與了陸天魁家族的犯罪。”
聞言,汪景洪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在龍國即便是地方巡警署署長,見了他都要給三分面子,而這吳雲曦,一個探員竟敢如此頂撞他。
看來他必須得,給眼前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探員,一點顏色看看了。
汪景洪悄然做出了一個手勢。
見得這手勢之後,在汪景洪身後,一箇中年男子,頓時出聲呵斥吳雲曦道:
“放肆!吳雲曦,你區區一個巡警探員,竟敢拿著雞毛當令箭,將髒水潑到汪少身上,是誰給你的底氣。”
那中年男子說話間,立即便有一股狂猛的氣勢,將吳雲曦給籠罩起來,讓她感覺整個身子,都像是被冰雪覆蓋住了一般。
化境,這人至少都是化境武者!
吳雲曦雖然武功並不是太高,但卻是與葉梟這樣的武道高手,經常打交道,對於高戰力武者,還是比較瞭解的。
在吳雲曦身旁的幾個巡警,也都面色緊繃,同樣感覺不好受。
儘管吳雲曦此時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但還是語氣鏗鏘的說道:“我的底氣不是某個人給的,而是來自我身上這身警服。”
“我也想要問問你們,又是誰給你們的底氣,和我龍國億萬民眾作對,來充當陸天魁的幫兇?”
“呵呵!”那中年男子不屑冷笑起來。
“吳巡警,你以為,你就可以代表我龍國民眾了嗎?我看你不過是,假借民意之手抓良冒功吧!”
說著話,他從懷裡挑出一個證件來。
“我乃是京城安全署的人,關於陸家和林家的案子,現在由我們接管,吳巡警你若是還想穿這身衣服的話,就給我老實的站一邊去。”
見得中年男子手上的證件之後,吳雲曦和幾個天海巡警,先是驚愕,隨即就惱怒起來。
論職權,國內的安全署,的確是要在他們巡警之上,但是陸家和林家的罪行,已然是路人皆知,這人竟還以安全署之名庇護兩家,這無疑就是縱容犯罪啊!
“巡警小姐,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
“我好心好意邀請你吃飯,你卻是不給面子,非要道聽途說,給我頭上扣一頂莫須有的罪名,現在好了,飯沒得吃,只怕你的前途也沒有了。”
陸天魁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他之所以找上汪景洪,是提前做過大量工作的。
最為看中的就是,汪家在龍國官府的權勢,只要給足了讓汪景洪無法拒絕的利益,即便是龍國巡警也奈何不了他們。
“吳巡警,我提醒你一句,翡翠國這種地方,可不適合你這種女人來。”
“而且,你也給我記住了,我汪景洪可不是隨隨便便,一隻阿貓阿狗,就可以撲上來咬一口的。”
汪景洪目光陰柔的看向吳雲曦,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說完他大手一揮。
“滾吧!”
“汪少,咱們接著進去喝酒。”陸天魁諂媚的說道。
此刻,他則是完全將吳雲曦給無視了,這件事估計也到此為止了,他可不相信一個小巡警,還敢和汪景洪這樣的京城權貴對著幹。
就在汪景洪和陸天魁轉過身,就要重新進入陸家別墅的時候,一個堅定的叱呵聲傳來。
“給我將陸天魁拿下,任何敢反抗的人,都視為罪犯帶走。”
吳雲曦說完,便是毅然決然的掏出了手槍,對著陸天魁。
在她身旁的三個天海巡警,也都齊齊掏出手槍,邁步上前,就要去扣押陸天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