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信很想說一句這是不是不太好?
可他不敢。
相比起得罪林銘,他還是覺得得罪姚天成……
嗯,合適一點。
當然。
他最想做的,就是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早知道林銘要出這種么蛾子,自己就說酒店沒有酸菜魚這個菜唄!
何必為了討好林銘,非要說什麼可以給他做呢?
求救一樣的目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落在陳佳身上。
他只是一個酒店經理而已。
況且姚天成是酒店的超級客戶,光充值就超過了300萬,每次來帝都都會在這裡用餐。
能不得罪的情況下,他真的誰都不想得罪。
“他說笑的,楊經理別當真,你忙你的就行。”陳佳眨了眨眼。
楊信頓時如獲大赦。
也沒說什麼,趕緊朝著遠處跑去。
“哎,你……”
林銘想開口都來不及,楊信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只是一個經理而已,跟你又沒仇,你為難人家幹什麼?”陳佳拽了林銘一下。
“誰讓他看見姚天成的時候,就跟看見了親爹似的,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姚天成是他爹呢!”林銘哼哼道。
“你快別有病了,姚天成想必和楊信早就認識,是這家酒店的VIp也說不定,楊信作為酒店經理,不好好巴結著,難道還能對他冷眼相待啊?”
陳佳白眼一翻:“我發現你越來越小心眼了,許青翌只是違約,你就要把他雪藏起來,楊信只是朝姚天成說了幾句好話,你就記恨上人家了。”
“有嗎?”
林銘渾身一震:“那可不行!這不是好習慣,我得趕緊改!再這麼發展下去,我真成別人嘴裡的‘暴發戶’了!”
望著林銘那誇張的神色,陳佳恨不得一腳把他踹飛。
“記仇可以,但小心眼真不是好事,這是兩個概念。”
“明白!”
林銘打了個響指,也不知道有沒有真的聽進去。
兩人進入包廂,發現裡面裝修的也較為奢華。
雨聲透過開著的窗戶,從窗簾縫隙中傳來,令人有種說不出的安寧。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姚天成,從他說話的語氣、表情上來看,這似乎也不是一個能沉得住氣的人啊?”陳佳問道。
“不過是表面而已,這傢伙心機深不可測,不然我豈能把他留到現在?”
林銘冷哼道:“他手下養的那幫人,一個個也都是老狐狸了,根本不用姚天成親自指揮,只要姚天成一個眼神,甚至一個動作,他們就知道姚天成要做什麼,更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這麼厲害的嗎?”陳佳驚歎道。
“從鳳凰製藥建立初期開始,姚天成就一直在暗中給我使絆子。”
林銘說道:“論仇恨的話,或許張鋒、鄒兆華這些人,比我對姚天成的仇恨要濃郁的多,但論陰謀詭計,他們加起來,也沒有姚天成一個人使得多!”
陳佳抿了抿嘴。
輕聲道:“照你這麼說,你這一路走來,也經歷了諸多崎嶇坎坷,可我根本就沒有發現,還以為只是表面上看去那麼順利……”
“也沒你想的那麼艱辛,沒看你老公我活的有多自在嗎?”林銘連忙說道。
陳佳和自己一樣,都是感性的人。
而且因為是女人,所以她的感性程度,還要在自己之上。
每當說起這些的時候,陳佳都會下意識覺得自己很苦,承載了太多壓力。
可實際上……
完全沒有啊!
說句難聽的,自己完全就是一個掛逼,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