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閉門不見,不怕二月紅記恨你們嗎?”周永成笑著說道。
二人一愣,齊齊的看向周永成,這位道長難道會算不成,怎麼什麼都知道。
也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二月紅的聲音。
“佛爺,二月紅前來求藥。”
二月紅的聲音不停在外面喊,聲音裡面滿滿的全部是哀求。
他多麼希望佛爺能把門開啟,把藥給他,讓他心愛的女人不要那麼痛苦。
“你們就這麼無動於衷?”周永成又說道。
“丫頭將藥託付於我,我豈能失信於人。”張啟山也是很不忍心。
周永成笑了笑,走了出去。
張啟山和解九爺見此,也隨著走出。
當週永成走出門外,天上雨自動分開,沒有一滴雨落在周永成身上。
後面的張啟山和解九爺看見,二人相互看了一眼,眼裡滿是驚駭,雨不沾身,長這麼大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有如此本領之人。
周永成看了看天上,隨意對著天空一指,天空的雨停了,烏雲散開,太陽從空中散落而下。
隨後對著大門揮手,大門自動開啟。
二月紅也停止了磕頭求藥,他被周永成的操作給嚇呆住了,不只是他,就連身後的張啟山和解九爺都驚得不敢往前走一步。
“我可以救你家夫人,你今後為我做事,如何。”周永成看著還跪在地上的二月紅說道。
二月紅聞言,馬上對著周永成磕頭,說道,“只要道長能丫頭,我二月紅這條命便是道長的。”
“好。”
周永成看了一眼坐在黃包車上的丫頭,她身上的邪氣已經深入骨髓,一般人還真就救不了她。
周永成瞬間出現在丫頭身旁,伸出手向著她的頭頂做了一個握拳的手勢,她體內的邪氣全部出現在他的手中,形成了一顆黑黢黢的氣丸,一絲法力出現在手心,邪氣丸頓時化為灰灰消散在周永成手心之中。
當丫頭體內的邪氣被拔除,她頓時感覺到一陣輕鬆,隨即暈了過去。
二月紅見此,飛快跑了過來。
“道長,丫頭這是怎麼了?”
“邪氣噬心,痛不欲生,她這段時間吃不好睡不好,她體內的邪氣被拔除,身體輕鬆,當然要好好睡一覺,帶她回去吃點補藥好好補補元氣,明天來這裡找我。”
“多謝道長。”
二月紅給周永成磕了三個,起身帶著丫頭回府。
周永成轉身往屋內走去,張啟山和解九爺連忙跟著進了屋。
來到大堂坐定,張啟山和解九爺不敢坐,站在旁邊,恭敬的看著周永成。
“你們世界邪氣太重,特別是一些修建在陰地之上的大墓之中,陰氣加上邪氣,會養出一些殭屍或者邪祟,丫頭身上就是沾染了墓中出來的東西,被邪氣入侵,被邪氣入侵之人,凡藥難醫。”
張啟山看著解九爺,小聲說道,“丫頭怎麼會碰到墓中出來的東西?”
“不知道,二爺應該不會放那種東西在府上。”
“你們也不用猜了,是陳皮給的丫頭,是一支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