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為什麼會懷疑我的組織呢?”無名問,接著又說: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會脫離它!”
看無名決斷的樣子,陳一有點不忍,說:
“也不一定是你們組織所為。你們組織接下獵殺我的任務已經有一些日子了,或許是那獵殺我任務的後臺等不及了,又找殺手來找我麻煩了。”
陳一對自己莫名其妙的被殺手一次又一次的獵殺,心裡感到窩火,心想還是將無名她們組織放棄獵殺我任務的違約金給她們,這樣可排除一個懷疑物件。然而又想,一下子付出幾百萬元於心不甘,讓無名脫離其組織後,將這個組織滅了。可追命和奪命已經對我沒有多大的惡意,這種人才爭取為我所用不失為上策。可是這幾百萬元就這樣付出確實有點肉痛。
誰說‘是錢能解決的問題不是問題’?對於富豪來說可能是對,但對絕大多數人來說,那是胡說八道。
陳一一邊燒烤著一邊思考著。
“還沒有烤好嗎?”苞蕾說。
“嗯,你先喝點啤酒吧,吃了燒烤再喝啤酒,這啤酒的口感會更好。”
“我已經禁酒了。”苞蕾說,“我去下洗手間。”她莫名地感到一陣噁心,想吐。
“嗯,無名你陪苞蕾去,警惕點!”陳一直覺還有事發生。
“好的!”
看著兩女的背影,陳一還是不放心,跟了上去,並放開意識力觀察自己攤位的情況。
“咦,你怎麼也跟來了?”無名問。
“嗯,我也要方便方便。”
陳一目送兩女進入衛生間,站在外面守候著,轉身放眼眾多燒烤攤位前,青年食客們歡聲笑語,共享美食,或低頭細品,或高談闊論,或笑罵著,嘴角洋溢著滿足與快樂;周圍空氣中瀰漫著烤肉的香氣,與習習涼風交融在一起,這畫面宛如一幅溫馨的畫卷,展現了社會祥和的獨特魅力。
“唉,我本該像他們一樣,享受生活,可是卻無端地被帶入獵殺與反獵殺氛圍,失去良多。
嗯,有道是‘身懷絕技之士,理應投身社會,揚名立萬,以德才兼備之志,行天下之大義’,這與師父的教導一致。還有道‘強者之能,非天賜之恩,必有取捨之代價,得其利者,必失其憂’、‘有能者必有失,取捨之間,顯我志士之魄’,釋然吧!
不過,從此畫卷中卻感受到,做為一名ga人員特別是其特別行動小組成員的價值和自豪。
陳一觸景生情,自我調節著。
“咦,怎麼在這傻等著?還不快去烤肉串!”無名埋怨似地說。
“嗯,你倆的吸引力太強了呀!,想去也走不開呢。”
而苞蕾看到陳一還在這邊守著,感到有愛人保護著自己,從心裡到臉上佈滿幸福,上前抱著陳一的手臂往燒烤攤走。無名小跑幾步追上,抱住另隻手臂,說:
“哼,想丟下我,沒門!”
“哈哈哈,誰讓你在那發呆呀!”苞蕾嬉戲著。
陳一和兩女的溫馨張揚,引起眾多青年男女食客的嫉妒,有個黃毛男青年看著忍不住站了起來,想往陳一這邊靠,被他身邊的男青年拉住,他掙扎著,只聽那男青年小聲說:
“你忘記那美團小哥被控制的場面了?”
黃毛男青年一愣,坐回了去。
陳一把兩女帶到攤位邊,紳士地為苞蕾調椅讓坐。
“謝謝!”苞蕾幸福地說。
“那我呢?”無名嘟著嘴說。
“嗯,你沒看我的手還沒有離開這椅子嗎?”陳一笑著說。
“那你怎麼不先為我調椅讓坐呀!”無名嬌嗔著說。
“嗯,因為她是你姐姐呀!”陳一說著,給無名彈了下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