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我們該怎麼做?”葉龍盯著陳一問。
葉龍的話音落下,水化氫產業化國家實驗室2室地下室一片寂靜,此時雖然已經是下午,但陽光進來不多,好在燈已經亮起,陳一環視周圍,見屍體已經被移走,室內被稍為打掃整理,聶總坐在試驗檯旁邊看著陳一。
“保護聶總仍然是我們當前的首要任務。”陳一說,“雖然這一次的敵特主力被我們消滅了,但說不定,應該說一定,一定還會來竊取或破壞。”
陳一知道葉龍是在考驗他,也就毫不謙虛地脫口而出。
事實上,陳一的這一判斷是正確的。華國能夠製造出突破敵方防衛系統的導彈,就能夠製造出防衛敵方導彈打擊的系統,所以聶總及其研究結果是敵人一定要竊取和破壞的目的。敵人的這一目的沒有達到是不會甘心的。
隨著華國保密措施的不斷完善,對重要的關鍵研究成果的竊取不容易,但對主要研究者的策反和謀害卻防不勝防。
陳一說出自己的看法後,葉龍深思一下,說:
“我贊成你的看法。我們ga組織對此加強了防衛工作,但對關鍵人員特別是有關科學家的保衛工作還是有欠缺的。你的思維比較敏捷,我想就當前的這件事,該怎麼做,聽聽你的具體想法。”
“嗯,我想,首先是迷惑敵人,讓其認為我們會馬上轉移聶總和試驗場所,實際上是讓聶總繼續在這裡進行研究。估計敵人在注視我們的行動並會擇機採取破壞行動。
其次是報告上級選擇新的實驗研究場所。我建議這新的場所選擇在原有導彈研究場所,這樣有利於防衛和進一步實驗研究的開展。
其三,利用現有線索,抓緊破獲相關間諜網路。聶星瀚工程師已經自首,這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
“唉,這實驗研究場所選擇到原有導彈研究場所那裡,我認為不太好,因為那裡實際已經是公開的場所,在那裡進行實驗研究並不利於保密,有道是‘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將研究人員放在那裡與世隔絕甚至與其家人隔絕,那很不人道,不利於其聰明才智的發揮。”聶總說。
“嗯,聶總說的有一定道理,那確實不怎麼人道。這也是老一代導彈實驗研究人員被我們推崇愛戴的原因之一。他們能夠那樣忍受並做出驕人的成績,很大的原因是他們熱愛祖國,信仰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
而現在的人,這種信仰沒有那麼牢固。將這種實驗研究人員儘量‘與世隔絕’,目的是避免敵特的破壞和對參與實驗研究人員的腐蝕引誘,或無意間涉密。這聶星瀚就是個很好的例子。”陳一說。
“唉,這個你說的有理。不瞞你說,這星瀚是我的孩子。他一直表現挺優秀的,熱愛黨熱愛國家併為之努力實踐,在大學就被吸納成為zg黨員,參加工作後被同志們認可,他的研究成果更為出色,研究論文在國際知名刊物發表引起同行和有關方面的關注,被敵人成功腐蝕引誘。然而,他迷途知返,自首了並有了立功表現。”聶總一反往常的沉著,來回走動著,步履沉重,心急如焚的樣子。
看聶總的樣子,葉龍挺同情的,一個前途光明的兒子就這樣被敵人拉下水,做為父親心情肯定不好受,便說:
“聶總你也不要為此過度傷心。還好從敵人的行動看,他們還沒有竊取到相關的核心機密,這與你的保密守則遵守得還算好,沒有涉露核心機密,這樣也間接地保護了你兒子。”
“謝謝葉先生的理解。請問,組織上會對我兒子怎樣處理?”聶總問。
“這個,從現在掌握的情況看,你兒子的間諜行為給你的這個實驗研究進展造成了極大的阻礙,也給我們的保衛造成較大的傷亡,比如使敵人針對性地進行破壞等,比如這次我們在反擊敵人的破壞中死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