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啦?”姜護士問陳一。
他們倆回到病房,陳一靠在病床上,兩眼直視窗外。
姜護士看到陳一上床後一直看著窗外,不吭聲,那憂鬱沉思的樣子有著別樣的帥氣,看樣子,昨晚參與警方的行動給他的刺激不小。
她削好蘋果遞向陳一說:
“吃個蘋果,休息一下吧。”
“嗯。你這個護士當得稱不稱心?”陳一邊吃邊問道。
“還算稱心吧。院領導對我還不錯,不過工作比較忙,需要細心,而且女人多‘內卷’更多,所以這工作要幹好比較累。”
“那炒股這工作,你有興趣嗎?
陳一心想,炒股已經是自己擺脫不掉的職業之一,然而已經被不明“獵殺”和與殺手產生關聯,想專注於炒股是不可能了,必須找個助手,這個助手首先必須可信、聽話、有一定的相關知識和技能;這次若沒有姜護士的協助,就無法在幫助警方的同時,進行股市上的操作賺錢,姜護士是最好的助手人選。
“我對炒股也有興趣呀!”
“也就是說,你既愛你現在的工作,又想炒股,實際上這兩個你都想做。”
“是呀!我是醫院正式職工,雖然工作累有時還不開心,但那是個‘銀飯碗’,工資也滿高的;而炒股挺刺激的,有道是‘小賭怡情’,而且運氣好時,來錢也快,你看我這次跟隨你買入,這一進一出,一天就賺了一萬多元,而你賺的更多。”
姜護士昨天替陳一操盤,陳一前一個交易日買入近540萬元當天收盤就浮盈12.52萬元股票資金達到552.4萬元之多,昨天漲停約十個點賣出,淨賺約55萬元,加上前一交易日賺的約45萬元,僅這兩個交易日,就淨賺一百萬元之多,心想這炒股賺錢太容易了,也太刺激了。
“丫頭,那你知道你為什麼把籌備用作嫁妝的錢都炒沒了嗎?”
“這真還不知道。那是為什麼?”
“簡單地說,主要是你沒有專注地炒股票。具體說是你和不少散戶股民基本一樣心態和行為,沒有專心專注地有主見地炒股,而是隨波逐流或不理性不冷靜買賣,結局多是被“割韭菜”,這也就有“股市中,七虧二平一贏”,即70%的股民是虧的概括。”陳一接著說:
“有的散戶股民沒有專注或者說沒有專職炒股,而是跟隨親朋好友買,或者加入某些炒股群跟隨所謂‘專家’買賣,還有的甚至聽信所謂機構操盤之類人員提供的股票買賣點,保證漲百分之幾個點以上,盈利與其平分,進行操作炒股。這些方式,你用過幾種?”
“呀,是這樣的,我就是跟隨我閨蜜買賣的,有時叫賣掉,我卻沒有時間操作,或手機靜音沒有及時獲得訊息。”
“實際上,那些方式,多是莊家已經買入拉昇後,誘惑沒有專注或兼職炒股的人接盤的伎倆,那上當的大多被套而虧損。”
“原來是這樣呀!”姜護士恍然大悟似的說,“那我以後只跟你炒就好了。
“那不行,你只能從繼續當護士,或當我的炒股助理,兩者中選其一。”
“那,你容我考慮考慮再答覆你,好嗎?”姜護士陷入猶豫中。
其實,挑選姜護士當炒股助理,陳一也很矛盾。
他喜歡她的聽話、細緻、清純、樂觀、向上,和這樣的人一起工作會更加愉快,尤其這兩天的近距離接觸,可以確認那是值得信任的人。很希望她來當自己的炒股助手。
他又不得不站在她的位置上替她考慮。一個女孩,有一個穩定、收入可觀、體面的工作,已經是很不錯的了,至於累或辛苦,現在有哪種工作不累不辛苦的呢?。從這角度看,又不忍心動員她來做。
“說心裡話,從我的角度考慮,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