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是心理諮詢師,講的頭頭是道。”陳一說,“受教了。”
“嗯。我在警校專攻過心理學,破案很需要,在辦案的過程中也進一步提高了認識。”葉倩蘭說,“那你們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決然地離開了她,但還留在深洲,換了電話斷絕與那邊的一切聯絡,來到這個區。”陳一抬頭望向天空,做了個深呼吸,說,“由於米國等國家對咱華國實施“經濟封鎖”,和“疫情”的影響,外貿行業處於艱難時期,我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只好租了一輛摩托車,既做美團眾包,又抽空到菜鳥驛站送快遞。”
“這美團眾包是什麼工作?”葉倩蘭問道,心想這快遞員工作可以理解,這美團眾包對自己說還真是個新概念。
“美團眾包是美團的一種配送模式,它是指美團透過平臺進行接單,然後分配給個人或外賣騎手等進行傳送服務,這個人或外賣騎手不是美團的員工。相對的,美團還有另一種配送模式,即‘專送’,是由美團自己的員工進行配送服務。”陳一解說道。
“哦,那你既做眾包又做快遞,時間不會產生衝突嗎?”
“當然會。有一晚上,我正在送快遞途中,接到一個眾包配送服務,我看順路就接了。
途中路經過一個人員希少光線昏暗的角落,看到一輛車附近有兩個男人圍著一個女人拉扯著,並聽到‘我不認識你們,拉我幹什麼?’的女聲。
我停車去看,那女的看到我便呼叫著:
‘救我!’
‘別管閒事,否則弄死你!’
最後,我打跑那兩個男的,女的向我道謝後開車走了,而我這眾包配送服務也就遲到了。”
陳一說到這,不好意思地看向葉倩蘭說:
“對不起,好長沒有與人聊天,給你講起故事來了。”
情感的憂傷和生活的壓力,使陳一沉悶寡言好長時間了,今晚他好像開啟了話閘,心情舒暢了許多。
“沒事,我願意聽。”葉倩蘭說,“這故事好像還沒有結束吧?”
“嗯。”陳一接著講:
“我送到客戶門口,出來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婦女,兇巴巴嚷道‘怎麼才送到!我要投訴你!’
可不能被投訴啊!她這一投訴我這美團眾包工作很可能泡湯了,我一急去阻止她電話投訴。
可是‘啪’地一聲響,我頓時感到臉龐火辣辣的、血從右口角流淌出來,一股屈辱和憤怒驅使我緊握起拳頭。
然而,我轉念一想,這女人肯定是她姨媽來了或是剛好得知她老公出軌了,緊握的拳頭鬆了下來,但仍然怒視著這女人。
‘怎麼回事?’一個美女剛好從對門出來,看著我說,‘是你!’
這位美女是我在那角落裡從兩個男人那救出來的。
於是,在她的調解下我與那兇女人平悉了矛盾,也在她介紹下,我基本承包了她公司的送餐等業務。
在一次給她們送餐時,我無意地幫助他們解決了一個緊迫的外貿問題而成了她公司的員工,從那時起,我得到了她無微不至的關照。
我知道她的心意,但有還沒有放下初戀,沒有接受,直到有一次她奮不顧身地護著我,我才接受了她深愛她。
可是她因為錢的問題無賴地跟我分手,並被逼著成了植物人。
她叫林芳,我的第二個戀人。”
此時,陳一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他用手掌從額頭摸到下巴,用紙巾擦去手中的淚水和鼻涕,緊握拳頭說,“那時,我要成為富有的人的心情更加強烈。”
在陳一訴說的過程中,葉倩蘭一直看著他,認真地聽著。
陳一說完看向葉倩蘭,正好四目相對,不好意思地將握成團的紙巾彈進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