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似醉非醉的陳一引起一摩登女郎的關注。這摩登女一手舉著酒杯,來到陳一身旁,嬌聲說:
“師哥單飲多沒意思呀!我和你共飲如何?”
“對不起,我只想自己喝。”陳一說著張開右手做出請走開的手勢。
摩登女臉一沉,回頭一看,不少客人看著他倆,其中還有一位穿著職業套裝的美女,頓覺大損自尊,狠瞪陳一一眼,轉身回到幾個男人同伴一起,說:
“去把那小子狠揍一頓!氣死老孃了,我還沒被人拒絕過,以為自己帥就能拒絕我呀,嗯!”
有兩大漢聞言起身握著啤酒瓶朝陳一走去。而此時陳一仍然揹著他們自飲著。
“砰!”的一聲,一大漢舉起酒瓶向陳一頭部猛地一敲,陳一應聲倒下,兩個大漢一起向陳一又踩又踢。
“陳一!”陳一倒下中聽到一個熟悉的呼叫聲。隨著這呼叫聲,那穿著職業套裝的美女猛地站起向陳一奔去,用身體護著陳一,並用右手姆指掐陳一人中穴。
陳一很快醒來,看到一美女趴在他身上企圖擋著大漢對他的攻擊。
“林芳姐!”陳一看清護著他的這美女是他在洲田區工作的企業財務總監,忍著頭疼一躍而起,迅猛打爬那兩個大漢,扶起林芳往外走……
往事如雲在陳一腦中快速翻過,而車還沒有到目的地,且還堵車了。
“大概還有多長時間能通車?”陳一邊觀看周圍邊問司機。
“不知道多長時間能通呀!剛才廣播電臺說前方出車禍大堵了。你沒聽到啊。”
陳一沒心思聽電臺,從周邊建築物判斷距目的地有一多公里,說:
“請讓我下車自己跑去,你將車開到那裡,我的微信會自動給你付款。”
陳一一路跑到林芳家門口,敲門沒反應,對門有位阿姨出來,說不要敲門了,她們家裡沒有人,其家裡女兒出車禍住院了。
“謝謝阿姨!請問您知道她住哪個醫院嗎?”
“好像是洲田區人民醫院。”
“謝謝阿姨!”陳一急忙趕去醫院,找到林芳病房,看到林芳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已經成為植物人,醫生說,除了吃藥外更主要地是她親近的人經常和她說話才有可能好起來。
陳一面對現實,心如刀割,想自己和大學戀愛3年的同學畢業一起來到深洲就業,但被迫分開,在將近一年失戀和事業無成的掙扎後,遇到了林芳,是林芳讓他燃起對未來美好生活的希望,可還是因為錢的問題被迫分開。
對於初戀的分開,陳一雖然痛苦,但知道門不當戶不對,所以釋然,但林芳的溫柔體貼和對陳一奮鬥的鼓勵和支援使他難以釋懷,常常想起。
陳一握著林芳的手,輕輕訴說自己的愛戀心情,林母看到陳一痴情樣子都感到內疚。
“阿姨,我回去了,我會抽時間來看林芳的,你有事給我電話,電話還是那個。”
“謝謝你,陳一。”林母流著淚送走陳一。林芳住滿一個星期就出院回家調理,陳一堅持每個星期來和林芳說一次話,這一堅持就一年過去。
陳一一年來,除了要給家裡寄錢還要給林芳家裡錢。林芳的母親每月3000 多元的退休金根本就不夠,錢對陳一來說太迫切了。他白天在公司工作,晚上8:00後在一家快遞驛站當快遞員。
去年初,陳一偶然救了一外貿有限公司董事長陳冬莉一命,被發現是難得人才,也被知道所處境況,而被器重和重用,為公司的發展作出了重大貢獻,收入有了很大改觀,但錢離實現自己目標還遠遠不夠。
“嗯,要賺錢,必須賺很多很多錢!”陳一右手抬起、握拳、猛力向前一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