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哥倆沒有一絲留戀,昂首闊步的走遠了……
直到哥倆看見在鏡前擺弄威嚴造型的父皇,哥倆又麻了,畢竟跟眼前的這個鏡子比起來,好像宮裡安個玻璃也沒啥要大驚小怪的。
自古以來銅鏡不但能照人還可驅邪,哥倆看著手持銅鏡在玻璃鏡前對比的母后,不自然的又對視了一眼又一眼…
隨後還是熟悉的母后,熟悉的被母后教育,直到母后婉轉的讓他倆有空做的點自己喜歡做的事時,哥倆的悲傷徹底逆流成河。
玻璃和鏡子的營生比想象中的還要火爆,百官們的感受是最直觀的,每天上朝都不自覺的盯著大殿的窗戶看上半天。
回家就更受不了,後宅的夫人小姐沒一個消停的,畢竟鏡子的誘惑力比玻璃的還大,特別是家裡頗具財力的更是勢在必得,大家閨秀們沒一個窮的,嫁妝更是一個比一個多,男人捨不得錢不要緊,自己有的是錢,鏡子畢竟是自己買來用的,自己掏錢也就罷了,但玻璃總不能還是自己掏嫁妝吧,那還要老爺幹啥,沒這個道理。
可惜對中產階級來說,這玩意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房玄齡就是受害者之一,按他夫人話說,老爺可是宰相,鄭國公夫人都有的她為什麼沒有。
同樣是國公,咱家可丟不起那個人,桌子傢俱也就罷了,區區一面鏡子都沒有,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房玄齡神色凝重的看著躍躍欲試的夫人,能讓平常不講道理的夫人開口跟他講道理,他知道今日這事怕是沒法善了,半晌才開口回道:
“夫人說的極是,要不咱家也弄些傢俱…”
“要那些破木頭做甚?放到你書房嗎?那也不是不行,那就勞煩老爺安排管家去和鏡子一起採回來。
人家鄭國公那是陛下賞賜的,咱家沒那個福份,自己採買總行了吧。”
房玄齡聽著夫人陰陽怪氣的語調,重重的哼了一聲,叫來管家後揮袖讓管家去買個鏡子,叮囑了三遍一定要買最小的那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