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秋白快速跑過去一把將蘇辭抱了起來。
“怎麼樣?傷哪兒了?”
蘇辭臉上又黑又瘦的,身上都是泥濘,也多虧郝秋白能一眼把他認出來。
“爸爸,我沒事,那個人……”
“他是逃犯,我們正抓他呢。”郝秋白揉了揉蘇辭的頭:“你小子,立功了!”
張栩一聽是逃犯,站起來給了那人一腳,回頭跟郝秋白說:“叔叔,他肯定還有贓款,剛才還想用錢收買我們呢。”
卜聰把人銬起來,沒好氣地在他頭上拍了下:“作死啊你,居然逃獄,這下好了,等著把牢底坐穿吧你!”
蘇辭和張栩因為受傷都被送去了醫院。
尤其是蘇辭,頭上的傷縫了幾針。
“爸爸,別告訴在在好嗎?”
蘇辭拉著郝秋白的袖子說道。
緊接著一道脆生生的聲音便響了起來:“你不告訴我我就不知道了嗎?這麼大的事情還想瞞著我!”
蘇在在直接爬上蘇辭的病床,“低頭,我看看你的傷。”
血腥氣勾動了蘇在在的天性。
她吞嚥了下口水,然後輕輕扶著蘇辭:“快躺下,腦子受傷可大可小的,還有哪兒受傷了嗎?”
說著她就要開始檢查。
旁邊床上的張栩都看愣了:“好漂亮的妹妹啊,蘇辭你小子可以啊,小妹妹,我叫張栩,跟你哥哥是好哥們兒,你叫什麼呀?幾歲了?”
蘇辭立馬又坐起來了,把蘇在在擋在身後,警惕地看著張栩:“你要幹嘛?”
郝秋白見他們三個小孩子玩兒的挺好的,轉身去找醫生了,這傷了腦子可大可小,可別留下什麼後遺症。
蘇在在雙手攀著蘇辭的胳膊,小臉兒白嫩嫩的,跟他們兩個黑煤球似的形成了天然的對比。
“你好,我叫蘇在在,我知道你是因為打破了家裡幾百萬的花瓶才被丟進部隊的。”
張栩臉上的笑瞬間斂了回去,眼睛睜得大大的:“你怎麼知道的?”
這事兒他連蘇辭都沒告訴。
蘇辭一臉驕傲地說:“在在是玄門中人,是天師,就沒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蘇在在用手指戳著蘇辭的臉,奶兇奶凶地威脅他:“所以啊,以後你別想隱瞞我任何事。”
蘇辭變得可乖了:“嗯,好。”
好久沒看到在在了,他怎麼看都看不夠,眼睛就跟黏在蘇在在身上似的,一秒鐘都捨不得移開。
“你一個人來的嗎?”
“爺爺知不知道我受傷了?”
“你好像長高了。”
蘇辭也難得變得話多了。
這一切都讓張栩覺得驚奇。
“天啊,這還是蘇辭嗎?平時在隊裡他跟個悶葫蘆似的,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問一句答一句,跟擠牙膏似的,哪兒像現在啊,整個一話癆。”
蘇在在坐在蘇辭身邊乖乖回答他的話,把張栩給無視了個徹底。
很快,隊裡的人來了。
兩人剛要起身,被隊長按住了。
“別,你們受傷了就好好躺著休息,這次你們很勇敢,抓住了逃犯,立了大功,回去後給你們加餐。”
張栩直接點菜:“我要吃大肘子!”
他想這口想的做夢都是肘子。
隊長直接答應了:“行,肘子管夠!”
蘇在在看著這個隊長,打量了一會兒,說道:“你印堂發黑,今日有血光之災,血光在西北,你出門切記要向南走,無論去哪裡都選擇南邊。”
隊長有些懵:“呵呵,這小姑娘是電視劇看多了?背臺詞兒呢?”
蘇辭很認真地說道:“隊長,在在是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