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也是家庭日。
郝凌川,郝彥博,郝秋白全部都得回來吃晚飯。
這是規矩。
蘇在在坐在院子裡的鞦韆上正在看債主3號的資料,突然發現門口有人在徘徊。
她走過去。
“二伯伯?”
原來是郝修傑。
自從被趕出家門,他還是第一次回來。
郝修傑乾笑一聲,把手裡的禮品遞過去。
“我知道你爺爺還生我的氣呢,在在幫二伯伯把這些給你爺爺拿過去好嗎?順便告訴他,你二伯母已經懷孕了,他就快有孫子了。”
“在在,是誰啊?”郝秋白的聲音傳過來。
別看郝修傑比郝秋白大,但他很怵這個弟弟,所以轉身趕緊上車就走了。
郝秋白把蘇在在手裡的東西接過來:“誰送來的?”
“二伯伯。”
果然,聽蘇在在這麼一說,郝秋白想都沒想,直接把東西全扔進了垃圾桶。
“以後別給這種人開門。”
郝秋白牽著蘇在在的手進屋了。
蘇在在覺得還是得跟郝老爺子說一下,“爺爺,二伯母懷孕了,你快有孫子了。”
原本樂呵呵的郝老爺子瞬間收斂了笑容。
“他已經和咱們家沒關係了,就是生一個足球隊,也跟我沒關係,你和阿辭才是爺爺的寶貝。”
郝老爺子把蘇在在拉過來,坐在身邊,看著她精緻乖巧的樣子,就覺得心裡很滿足。
忘掉這個不開心的小插曲,郝家人一起開開心心吃了頓飯。
郝凌川和郝彥博今兒也住家裡,所以蘇在在也沒出去擺攤,陪著大家在一塊兒聊天說八卦,總算有點兒人氣兒。
然而,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的,當天夜裡郝老爺子突發心臟病,幸好被發現的及時,送去了醫院。
搶救室外,所有人都緊張又擔心。
可最後醫生卻說:“老爺子已經出現了心衰的症狀,具體能堅持多久,我們也不好說。”
蘇在在想著不久前還抱著她笑著講當年戰場上英武事蹟的爺爺,鼻子忍不住泛了酸。
她轉身跑出去找到了喻言。
“救我爺爺的命,什麼條件?”
喻言隨手召來判官,查了一下,“他就剩七天陽壽了。”
喻言表示愛莫能助。
蘇在在才不管那些:“那就改,改成70年!”
喻言蹙眉:“不可能。”
蘇在在氣鼓鼓地鼓著臉頰,胸膛起伏,突然消失在原地。
喻言和判官還納悶呢,突然察覺到冥界有事。
等他們回去,蘇在在已經把冥界該砸的都砸差不多了。
她天生神力,哪怕是冥王的座椅對她來說也不過是掰斷筷子那麼簡單。
喻言看不見,判官卻是心疼的不行。
“別砸了,小祖宗,這還得花好多錢買呢。”判官愁啊。
轉身對喻言說:“大人,不過就是幾十年壽命,您就當隨個禮了,人家也帶你在陽間玩兒了不是?”
喻言不說話,蘇在在又跑去了忘川,把裡邊的怨靈一個個往嘴裡塞,像是怎麼也吃不飽似的。
判官連忙催喻言:“冥王大人,您就隨了這份禮吧,不然忘川河要被她吃光了。”
喻言憋了一肚子氣:“好,70年就70年!”
就在喻言說這句話的同時,在IcU裡的郝老爺子終於睜開了眼睛。
蘇在在瞬間跑了回去,在玻璃窗外看到他,衝他笑出了梨渦。
郝老爺子恢復的很快,這種速度震驚了整個醫院,甚至整個醫學界。
明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