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撕扯著溫向燭的衣服:“你什麼意思?你到底什麼時候娶我?”
溫寶瑞一把將她推開,首先整理自己的衣服,拂了拂上面的褶皺,這才用不屑的眼神看著陳玉。
“我好不容易從一個墳墓逃離,為什麼要進入另一個墳墓?你要是乖乖聽話,咱們就這麼維持著,也挺好,你要是不願意,有大把年輕漂亮的小姑娘願意。”
陳玉崩潰大哭,上去就給了溫寶瑞一個耳光,剛做完的美甲鑲了鑽,在溫寶瑞的臉上留下一道血紅的傷痕。
溫寶瑞這下也怒了:“我們玩完了,今天之內你趕緊從我的房子裡搬出去!你的卡我也會停掉!”
說完溫寶瑞就走了,他得去醫院處理傷口。
陳玉直接傻眼了,完全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
郝秋白帶著倆孩子走過去。
“你是陳玉吧?”
陳玉過了一會兒才轉頭,首先看到的就是郝秋白那一身的名牌,隨後看到他領著倆孩子,又露出一抹嫌棄。
“你們找錯人了,我叫楚語茉,不叫陳玉。”
她臉上毫不掩飾對‘陳玉’這兩個字的嫌棄。
蘇在在仰著頭看著她:“你就是陳玉,你的男朋友託我來找你了,你要見見他嗎?”
說著也不管陳玉是否同意,直接拿出粉瓶子,放出了書呆子鬼。
陳玉什麼都看不到,以為蘇在在這孩子太淘氣,臉上升起不耐煩:“你們有完沒完?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可無論她怎麼往前走,都好像有一堵無形的牆在擋著她的去路。
幾次之後,她也有點兒慌了。
心虛讓她下意識去相信蘇在在的話,恐懼的目光四處檢視,整張臉嚇得煞白。
蘇在在手指一彈,陳玉立即被開了天眼,看到了站在她面前憤怒至極的謝清。
“為什麼?”
“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
謝清不理解。
他認識的陳玉是那麼的積極向上,樸實無華,純真美好,才不是現在這個畫著濃妝在街上和男人廝打的小三。
陳玉害怕了:“你別過來!你的死又不是我害的,你來找我幹什麼?”
謝清很傷心:“你居然怕我,我只是想知道你過的好不好,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書呆子就是書呆子,即便這種情況都沒有黑化,而是就這麼把事情放下,徹底沒有了執念,可以去投胎了。
謝清是個信守承諾的人,對蘇在在說了自己賬號和密碼:“我所有的存款都是你的了,謝謝你幫我。”
然而聽到這話的陳玉卻是心虛地雙眸一閃,甚至把頭轉向了另一邊。
郝秋白看到了她的反應,瞬間聯想到了某些情況,說道:“還是一手交錢,現場點清的好,也省的日後麻煩。”
謝清覺得這是應該的,便跟著他們去了銀行。
結果卻顯示卡里餘額只有0.5毛錢。
謝清也看到了。
“這怎麼可能呢?我真的沒說謊,小天師你要相信我,我沒有騙你。”
蘇在在也沒想到是白乾了一場,最終陳玉以盜竊他人財物被郝秋白銬走了。
謝清也跟了過去,可警局裡陽氣太重,又是最充滿正義的地方,他不敢進,最後還是蘇在在推了他一把。
“男子漢大丈夫,不要那麼膽小,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麼可怕的?”
謝清糾正她:“小天師,我是鬼,沒有影子了。”
蘇在在不理他了,牽著蘇辭的手就往裡走,還奶聲奶氣吐槽一句:“書呆子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審訊室裡,陳玉交代了改變身份,傍大款,做小三,欺詐錢財,盜竊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