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
然後被調皮的白鯨吐了一身的水。
“哈哈哈哈……”
蘇在在和蘇辭全部笑出了聲。
郝秋白低頭看著上萬塊剛穿了一次的襯衫,無奈地在白鯨的頭上拍了拍。
白鯨不幹,甚至還搖了搖頭,依舊看著郝秋白。
主持人溫馨提示:“要親親才管用哦。”
郝秋白:“……”
閉著眼睛在白鯨的嘴上親了一下。
白鯨滿意了,又朝他身上吐了口水,轉身遊走了。
“哈哈哈哈……”
全場都被逗笑了。
沒人在乎已經失去初吻的郝秋白的感受。
表演結束後,蘇在在和蘇辭還獲得了跟白鯨合照的機會。
兩個小人兒分站在白鯨兩邊,一隻手牽著,另一隻手去撫摸白鯨。
畫面美極了。
郝秋白瞬間忘了已經被毀掉的高定襯衫,決定回去就把這張照片洗出來,掛牆上。
要放大再放大,超級大那種。
然而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在出了海洋公園後,他們遇到了無良狗仔。
鏡頭和麥克風直懟蘇辭。
“蘇辭,你覺得你養父為什麼虐待你呢?”
“他除了關你小黑屋還有沒有對你做過別的事情?”
“你有沒有去醫院驗傷啊?”
“你為什麼不跑呢?”
一個個尖銳的話題強勢揭開了蘇辭好不容易稍微癒合一些的傷疤。
鮮血淋漓,他的腦中再次浮現被黑暗籠罩的日子,身子忍不住的顫抖。
“阿辭。”蘇在在握著他的手,見不管用,就把人緊緊抱住,小手輕輕撫摸他的後背,“沒事了,阿辭,都過去了。”
郝秋白本來就不是個能壓得住火氣的人,這會兒騰的一下怒了。
隨便扯下了一個記者的工作證:“爆爆傳媒是吧?我記住了。”
說完又看向其他人:“你們又都是哪兒的?別讓我親自去查,浪費大家時間,世界這麼大,八卦那麼多,幹嘛總盯著一個小孩子?說吧,收了蘇家多少錢?就那麼想看著一個祖國的花骨朵在你們眼前崩潰是吧?”
“我、我們沒有。”
“你憑什麼調查我們?警察也不是萬能的。”
“我們只是要還大眾一個真相,再說這件事曝光度越高,說不定就能快速找到蘇辭的親生父母,我們這也是在幫他。”
郝秋白直接‘呸’了他們一臉:“少特麼在我這兒又當又立的,我郝秋白是什麼人你們也該清楚,做好得罪郝家的準備了?”
一提郝家,所有人都沉默了。
對於他們這種混在社會底層,靠挖掘八卦生存的人來說,郝家就如同攀天大樹,是他們絕對惹不起的存在。
“郝隊,我們也不是故意的。”
“的確是蘇家出了錢讓我們來的。”
“對,他們好像還僱傭了私家偵探,想要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