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容,心中莫名湧起一股敬仰與欽佩。
廉頗看著李牧,繼續說道:
“我這一生,走遍了大江南北,征戰了無數次,戰場上的刀槍劍戟都曾無數次見證過我的身影。
但我從不後悔。
我的一生,足夠了。”
“我廉頗,對得起趙國,對得起趙王。我所追求的,是為趙國的未來拼盡最後一滴血。
至於死亡,它並不可怕。我更怕的,是死於床榻之上,活得 生不如死。”
李牧默然,他的心中湧起了陣陣波瀾。
廉頗的一番話,彷彿讓他明白了一個深刻的道理——對於一位真正的將軍來說,死於沙場,是榮耀。而活在軟弱和懦弱中,才是最大的恥辱。
“廉將軍,您的一生,值得所有人敬佩。”李牧低聲說道。
廉頗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自豪:
“不需要他人敬佩,我為趙國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應盡的責任。
只要我們趙國能夠強大,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與此同時,蕞城之中。秦天獨坐殿中,燭火映照著他疲憊而堅毅的面容。
案几上的軍報堆積如山,每一份都在訴說著戰事的慘烈。
范雎與呂不韋佇立兩側,殿內的氣氛凝重得幾乎要將人壓垮。
"只差一天。"
"只要能撐到明日,白起就能繞襲敵後。"
范雎踱步上前,眉頭緊鎖:
"陛下,實不相瞞。按目前的箭枝、糧草,即便傾盡全力,能否撐到明日也是未知之數。"
,!
秦天抬起頭,目光如炬:
"那就傾盡所有!若敵軍破城,寡人願提劍親征,與五國聯軍決一死戰。即便戰死,也要死在沙場之上!"
范雎聽罷,略帶笑意地說道:"陛下,既然如此,不如就讓我先替陛下征戰沙場。老臣這把老骨頭,正好可以為陛下開路。若誰想搶這功勞,可別怪微臣翻臉罵娘。"
"範大人"
秦天正欲開口,呂不韋已上前一步,躬身行禮:
"陛下,讓老臣為您築起第二道防線。微臣雖然從未上過戰場,但也有一番心意。
過去,我只想著將陛下扶上高位,終日充斥在商場與政壇之間,沾惹滿身銅臭。
今天,若能為大秦立下些許功業,便算是我此生的圓滿。”
秦天聞言:“既然如此,諸位皆有心,那寡人又何須懼怕什麼呢?”
正當此時,殿外忽傳來一陣蒼老卻鏗鏘的歌聲。
十幾位白髮蒼蒼的老者,手持武器,步履蹣跚卻昂首挺胸地走進大殿。
“不愧是我秦國的國君,得此明君,實乃我大秦的榮幸!”
為首的老者拄著長劍,淚光閃爍。
“陛下,我們這些鄉野村夫,本該安享晚年,安享天年。但今日大秦危急,危在旦夕,我們豈能坐視不管?”
他們高聲唱和,每一個字都飽含著對這片土地的深沉愛意。
“赳赳老秦,共赴國難!赳赳老秦,復我河山!血不流乾,死不休戰!
西有大秦,如日方升,百年國恨,滄桑難平!天下紛擾,何得康寧!秦有銳士,誰與爭鋒!”
:()穿越到戰國,誰說天下苦秦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