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遇到了學長,和他看了場電影然後就……”
姜十嶼停下話,給了姜巖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姜巖只關心一個問題,“是你先表白的,還是他先表白的?”
姜十嶼話說一半,“我先給的暗示。”
後一半姜巖聽出,是隗九川先捅破的窗戶紙。
聞言他沉眼不說話,神色有些凝重。
姜十嶼瞥見他這表情,立馬搖了搖他的肩膀,不許他凝重。
“爸爸您到底對學長哪點不滿意?您和我說說。”
姜巖搖頭,“我沒有對他不滿意。”
潛臺詞,但我也並不滿意他。
他不太想繼續聊這個話題,於是拍了拍姜十嶼的肩膀,“好了不說這個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姜十嶼不信,她試探道:“爸爸,我明天可以不去叔叔家嗎?我和學長約了事。”
約著一起去健身房練拳。
姜巖沒有拒絕,因為知道拒絕無效。
他點頭應下,“行,明天別玩太晚。”
見他不反對,姜十嶼稍稍放下心來。。
“好。”
“早點休息。”姜巖起身,“我回房間了。”
“嗯,爸爸晚安。”
姜巖回到房間坐在床邊,看著床頭櫃上姜十嶼媽媽的照片,眉頭一點一點壓下,深邃的眼底逐漸泛起一抹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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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一天,從在在和學長的第一場約會開始。
姜十嶼來到隗九川開的健身房,換好衣服,拿著兩瓶運動飲料推開了拳房的門。
隗九川先她一步到,正在裡面熱身。
黑色的工字背心緊貼著他忿張的肌肉,手臂青筋微起,布料下清晰線條隨著呼吸上下起伏收緊。
一舉一動,性張力十足。
姜十嶼站在門口,內心斯哈斯哈,一個激動,掌心猛然用力,捏爆了手裡的一瓶罐裝飲料。
飲料流了她一手,她小聲驚呼。
隗九川的笑聲響起。
他拿了塊乾淨的溼毛巾走來,熟練地替她擦起她的手。
“手勁挺大的。”
他抬眼看她,眼底帶著淡淡的興味和寵溺。
像極了姜十嶼還是三一時,每次闖禍,他來收攤子時瞧她的眼神。
姜十嶼差點習慣性地“汪唔”一聲。
她抿了抿嘴壓下習慣,“那當然,我可是練過的。”
聽到“練過”一詞,隗九川嘴角揚起,想到當初在玫瑰會所演戲時,她給自己鼻樑的那一拳。
當時隗九川交代她戲務要演真,所以下手務必要狠,不能心慈手軟。
姜十嶼真聽進去了,直接一拳打斷了他的鼻樑。
那一拳,快準狠。
確實是練過的。
隗九川擦乾淨她的手,將毛巾扔一邊,好奇問她:“你之前是在哪練的拳的?”
姜十嶼的拳練得挺雜的。
“先是跟我大舅舅部隊裡的一人系統學過,後面上學我就在學校附近一家拳館練,跟著那裡的老師也學了一點,偶爾休假也會跟著勝男學。”
然後每次被勝男當小雞虐。
“學校附近?”
隗九川一頓,“是國防科技大學南門對面的商業街的那家拳館嗎?”
“就是那家。”
姜十嶼不意外他知道那家拳館,因為她當初練拳時就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