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局問:“小峰那邊有傳出訊息說是什麼交易嗎?”
銀K的販毒組織成員都是各司其職,相互獨立,避免出現一人被抓整個組織的底都被透個乾乾淨淨的情況。
小峰如今主要負責商務這塊,和甄劍這類進違禁品倒賣的毒販談合作,幫助銀K拓展市場。
關於製毒工廠以及運毒方法路線人員等資訊他一概不知,也不能去打聽。
警方只能等到雙方交貨時實施抓捕。
監視蔣天手機的警員搖頭回:“沒有,對方說由於湎北林成光被抓,斷了銀K的原料供給,那邊暫時無法生產,說是銀K的手下一個叫喬葉的女人前去湎北找原料商,具體訊息得等她回來才能確定。”
孫局沉吟片刻後問:“知道喬葉的具體資訊嗎?”
根據姜十嶼提供的錄音資訊,警局的內鬼是和喬葉單線聯絡的。
這點警員沒問,但蔣天之前問過。
他回憶道:“喬葉是化名,真實姓名和銀K一樣未知,小峰曾經見過她一面,年齡大概在30-35歲之間,身高168左右,黑色長髮面板白皙,常年戴著寬大的墨鏡,沒有人看過她的真實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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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墨鏡摘下來。”
湎北某區某地某房間內。
煙霧嫋嫋升起。
拉彌亞雙指夾著香菸,眼神充滿意味地落在喬葉的墨鏡上,口中說著流利的c國話。
“來找我談生意,起碼得帶著誠意來。”
從出場到現在喬葉的墨鏡幾乎是焊死在臉上的。
她不太想摘,紅唇微微繃緊,目光環視周圍人手上的槍最終落回拉彌亞的臉上,明顯看出對方對她的長久沉默有些失了耐心。
聰明人懂得分清局勢,更懂得分清自己在局勢裡處於什麼位置。
她握著的手心鬆開,然後摘下了墨鏡。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視窗,而喬葉的一扇視窗被關上了。
她的左眼是心靈的垃圾堆。
沒有漂亮的瞳孔,只有一塊爛疤。
就像是被一灘皺皺巴巴的爛泥糊上去,看一眼都讓人感到噁心不適。
這是她在15歲那年被醉酒的繼父拿燒炭的鐵鉗燙的。
半年後,對方又在一次醉酒中拿起了鐵鉗毆打她,她在應激之下拿刀反抗砍死了對方。
由於她當時未成年加上身上的傷沒有被判刑,只在教管所待了幾個月。
可出來後她母親卻將她趕出家門,對她破口大罵。
罵她不懂得隱忍,罵她砍死了自己後半輩子的依靠。
喬葉覺得可笑。
笑這個和她一樣滿身都是陳舊毆打傷疤的女人又蠢又可憐,竟然能將那種男人視為依靠。
她心灰意冷,最後帶著自己僅有的幾件衣服離開了家,在外面獨自討生活,
度過了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生活後,她的人生“觸底反彈”。
在一個深夜,她發現合租房裡那位吸毒的室友因吸食過量死了。
在她的床頭邊喬葉發現了幾克吸剩的違禁品,極度缺錢的她藏起了那袋違禁品打算轉手賣出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毒品圈二道販子賣貨也是需要有資質的,不是誰都可以賣。
很快她被毒販找上,但對方並沒有打算收拾她。
只因她在酒吧賣貨那晚有警察突擊檢查,抓了幾個吸毒人員和毒販,而她另闢蹊徑交易沒有被抓。
毒販團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