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十嶼一愣,“有嗎?”
拉彌亞肯定,“有。”
姜十嶼回憶了下,好像是有點,她認真思索片刻後回:“可能是因為她很像我認識的一個妹妹吧,所以不自覺的就偏袒她。”
拉彌亞聞言看向她,關於姜十嶼的過往,對方並沒有和她透露過太多。
她不禁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面時場景。
那時她兩個手下在湎北芭芭亞替她管理製毒工廠時被當地一個地頭蛇的手下們襲擊綁走,送到了一個地下情色場所接客。
當時在毆洲處理事情的拉彌亞得知這一訊息後立馬帶人去往芭芭亞搗毀了那個地下情色場所。
姜十嶼就是她從那裡面救出來的。
拉彌亞至今都忘不了,她趁亂跑出來時手握一塊玻璃片狠狠刺進一個男人喉嚨,扎破對方動脈的那一幕。
鮮血如泉水般噴灑在她的臉上身上,她緩緩站起,就像一樹緩緩盛開紅花,眉宇堅毅,眼含憤怒,在破碎後迎來了重生。
那是拉彌亞見過的最美的埡洲女人,在這個昏暗骯髒的地下室內一眼就吸引了她的注意。
於是她救下了對方。
在給姜十嶼治療時,她曾詢問過多少的身份資訊,姜十嶼只說了自己的名字,對於自己的經歷過往一概不言。
她說她叫嚴璵。
拉彌亞派人去查了,結合她的年齡以及國籍長相最終查到了一個類似身份。
港省某億萬富商失蹤的獨生千金——甄陽陽。
14歲時隨家人在菲率兵旅遊時突然失蹤,當時各種報警鉅額懸賞都沒有找到人。
後來這事不了了之。
三年前,富商夫婦遭遇車禍離奇去世,偌大的產業被親戚們瓜分走。
拉彌亞對比過尋人啟事上的那張照片,由於過了近十年,
如今的姜十嶼與當初那張照片上的女孩容貌上有些出入,但一眼看去依稀能看出青年時的影子,拉彌亞只當是長開了沒有多想。
或許是父母雙亡,家產被親戚瓜分,姜十嶼在港省那邊再無留戀沒了回去的心,於是就跟在了拉彌亞身邊。
這是頭一次對方和她提及過去的事。
拉彌亞順著話問:“這麼多年了,你就從沒想過回c國看看?”
姜十嶼搖頭,“過去的都過去了,沒有什麼好留戀的,我現在只想往前走,朝前看。”
“往前走需要目標。”拉彌亞問她,“你對你的未來有什麼想法?”
姜十嶼不假思索,“賺錢。”
“呵……”
拉彌亞又一次被她逗笑了,“你就這點出息?”
“這還不算有出息嗎?”姜十嶼強調:“賺很多很多,富可敵城。”
說到賺錢她忍不住向拉彌亞抱怨起一件事。
“你給我開的工資不合理。”
拉彌亞挑眉,“怎麼不合理了。”
“同樣都是經理你給代西開的工資是我的三倍。”
工齡只差一年。
結果人家住地皮最貴的獨棟別墅,開跑車,她住70平的公寓,開SUV。
“不公平。”姜十嶼申請道:“我要漲工資。”
漲工資?
好陌生的話。
拉彌亞頭一次被無語到了,自她上位以來還從來沒有誰敢和她提要求。
就連她那個軍火商男友每次和他說話都小心翼翼的。
想想也就姜十嶼敢這麼一本正經地和自己說這種話提要求。
有時候,拉彌亞覺得她對姜十嶼也挺袒護的,這種變化讓拉彌亞心底生出一絲微妙的感覺。
“漲不了。”
拉彌亞違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