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哥,我看到那女的了,不知道是昏過去了還是死了。”
奇哥衝其餘五人抬了抬下巴,“先把那女的弄出來,我給庫哥打個電話。”
話音剛落,手機響了,庫哥提前打來了電話。
“喂,庫哥,我剛要找你呢,我們已經……”
他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的庫哥急忙打斷。
“奇子,快別管那個女人了,趕緊帶兄弟們走,拉彌亞……”
他這邊話同樣沒說完,急促的車聲從遠處傳來,如同低沉的炮聲。
奇子抬頭尋聲看去,下一瞬一顆子彈擊穿了他的胸口。
拉彌亞帶著人及時趕來了。
當看到拉彌亞的車以及中彈身亡的奇子,其餘六人悚然大驚,瞬間不知所措起來。
一時之間不知道是逃跑,還是跪地求饒。
總之就是沒有想過反擊。
畢竟拉彌亞的男友是我蘿斯的軍火商,手下人用得都是一級裝備,那火力和他們手中的小破槍根本不在一個層面。
拉彌亞坐車內,偏頭掃了眼姜十嶼的車。
如水的月光落下,在車邊反射出一片水光。
不是血,是從破損的油箱裡流出的汽油。
拉彌亞轉頭看向旁邊的車輛,吩咐裡面的手下。
“注意地上的汽油,儘量別在這裡動手,將人帶到別處解決。”
“是。”
兩女兩男應聲從車上下來。
她們都是僱傭兵出身,每一個往那一站就是令人畏懼的殺人武器,僅僅是手持手槍大步走來便讓對面六人渾身顫抖。
六人中有膽大的想反抗,剛掏出手槍就被秒了。
剩下的五人慫了,舉手示意投降。
拉彌亞推開車門緩緩走下車,來到翻倒的越野車前,探頭看向裡面生死不明的姜十嶼。
她伸出手探了下她的體溫。
熱乎著。
沒死。
拉彌亞薄唇微微勾起,“這就救你出來。”
身後響起一陣嘈雜的求饒聲,隨著五聲槍響,這片夜晚恢復了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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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夜輪迴,陽光撕破黑暗,太陽從泗水河東岸緩緩升起,灑下一片鮮紅的晨光。
“啊……”
一道尖叫聲打破清晨的寧靜。
泗水河岸邊打水務農的人看到河面上漂浮著五六具浮屍。
“啪……”
某獨棟別墅內,一道耳光響起。
“廢物,這點事都辦不好。”
今早,炎老起床整個人都不好了。
昨晚的行動可以說是執行的稀爛,損失了7個手下三輛車都沒能殺死一個女人。
他鬥不過拉彌亞那個女人也就算了,自己養的一幫手下竟然還鬥不過她的手下。
真是有種錢砸水裡養出一堆廢物的憤怒和無力感。
養得廢物過多,炎老不可能每個都甩一巴掌,於是只好把怒火都宣洩在負責行動的養子——扎克臉上。
此時扎克跪在他面前,低著頭,左臉頰留著一個十分清晰的巴掌印。
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在他的側臉,輪廓忽明忽暗。
他開口解釋,“父親,您消消氣,昨晚本來是可以抓了嚴璵的,可誰知道拉彌亞會半路殺出來。”
“這是藉口嗎?”
炎老不聽解釋,“你但凡做事周全就應該想到這點,派人留意拉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