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快過來管管,我有人權。”
你還人權?
你都快沒人味了你知道嗎!
姜十嶼被他不要臉到了,氣得想再咬他一口。
“汪唔……”
“三一!”
隗九川走來將她抱到一邊阻止了她。
“你們看!你們看!這狗咬人了!咬人的狗不能留!它這是惡意傷人。”
“安靜點!”
周孟踹了下雷哥的鐵籠,眉頭煩躁地皺起,“吵得我耳朵疼!”
他蹲下身,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盯著對方,拿起一袋丙毒質問:“我問你,這是什麼?”
雷哥心虛地移開目光,“不知道。”
“那這個呢?”
周孟舉起裝在證物袋裡的手槍。
“那,那我撿的。”
周孟嗤笑,“撿的?”
雷哥垂眼,渾身失控地哆嗦起來,他不想和周孟聊這個話題,目光一轉將話題扯回到姜十嶼身上。
“警官你們這狗咬人!”他伸出流血的手指,“你們看!都出血了!我要進醫院做檢查,叫你們負責人過來。”
負責人陳平走了過來。
雷哥借題發揮,向他控訴說自己被惡犬咬了,要立馬去醫院打疫苗,做全套檢查。
今晚搗毀這個製毒作坊,全是姜十嶼的功勞。
對於不費一點力就白得了個業績的陳平來說,這簡直就是警局的吉祥物啊!
這麼可愛的警犬怎麼會是惡犬?
雖然咬人是不對。
但人人都會犯錯,更何況是狗。
陳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指著姜十嶼的腦袋輕聲道:“三一,這次就當沒看見,下次不許了哈。”
“汪唔~”
姜十嶼乖巧點頭。
陳平看向隗九川,“九川時間不早了,這裡就交給我們禁毒大隊來處理,你帶著三一先回去吧。”
“好。”
隗九川拍了拍姜十嶼,“三一,我們回去。”
走前,姜十嶼有恃無恐衝雷哥吐了口口水。
給你這個人渣來點狂犬病毒。
狗籠裡的雷哥怒了,“喂!我有人權!你們警察不能放任我的損失不管。”
“還人權!”周孟抱臂笑了,“你進局子後走的都是快速辦理。”
沒把你的頭留到明年6月用來祭祀給木木則徐已經算是給你人權了。
毒蟲!
……
凌晨兩點多,隗九川和姜十嶼回到了家。
姜十嶼在外浪了一天,渾身髒兮兮的,隗九川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她拉到淋浴房給她洗乾淨。
洗完吹完,香噴噴。
隗九川拿出一瓶風油精抹在她耳朵、眼睛以及屁股上被蚊子叮咬出的紅包上。
收拾完她,隗九川問:“三一,餓了沒?”
姜十嶼餓了,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體型,餓一頓也沒事。
她搖了搖頭。
“那你去睡吧。”隗九川說:“我剛剛和部門那邊請了一天假,明天你可以多睡會。”
“汪!”
姜十嶼雙眼一亮,小尾巴開心地搖成螺旋槳。
蹭了蹭隗九川表示感謝後,她轉身準備回窩睡覺。
“三一?”
隗九川突然叫了她一聲。
“汪唔?”
姜十嶼回頭,視線向上一抬,撞進了一道目光中。
深邃、銳利、晦暗不明。
那一瞬,姜十嶼有種被洞穿,直擊靈魂的赤裸感。
對視間,隗九川瞳光流轉,薄唇微啟,“三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