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生大腦的人。
……
陸瑾安趴在季淮生的身上,呼吸不穩的看著他。
季淮生的額頭上都是汗,陸瑾安抬手抹去了他頭上的汗,吻了吻他的唇:“還好嗎?累嗎?”
“你好重,下去。”季淮生聲音啞啞地說。
陸瑾安趴在他胸口一動不動:“我好累的,讓我趴會。”
“熱死了,滾下去。”季淮生用力得推了陸瑾安一把。
陸瑾安皺著眉,緊緊捏著季淮生的下巴,低啞陰沉地說:“季淮,你卸磨殺驢是嗎?”
“你又生不了孩子,最多算個雜交的騾子。”季淮生勾著唇,聲音又虛脫又無力。
“說話這麼難聽,還沒夠是吧?想被罰是嗎?”陸瑾安傾身壓住他,狠狠道。
季淮生捏著陸瑾安的手腕笑著說:“夠了,開個玩笑而已,當真幹什麼。”
陸瑾安平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季淮,你應該慶幸我喜歡你,不然就你這樣唯利是圖的人早被人丟海里餵魚了。”
“陸瑾安,你眼光差,這不能怪我。”季淮生轉過腦袋淡淡地看著陸瑾安。
陸瑾安嗤笑了一聲,他點了點頭道:“是,不過不怪你,我只當自己腦子有病,所以喜歡你。”
季淮生突然皺著眉用力得咬了陸瑾安的肩膀一口:“你是有病,病入膏肓了,早點清醒吧。”
咬完人季淮生就準備起身下床去洗澡,結果被陸瑾安抓回來又懲罰了一通。
季淮生躺在床上流下了後悔的眼淚,為什麼嘴欠要去招惹陸瑾安。
為什麼不對賣力的騾子好一點,還要激怒他咬他,明明知道這個人在床上又兇又狠。
季淮生你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陸瑾安被季淮生先前那句話激起了怒意,沒辦法收拾他但是又氣的心痛憋悶,所以又按著人折騰了好幾次。
最後還是他抱著季淮生去衛生間洗的澡。
這個嘴巴說話不把門的傢伙,總是要激怒他,陸瑾安都怕自己哪天忍不住會給他整廢。
偏偏這個季淮生,身上一股子生死不懼又貪生怕死的德性。
膽子又小脾氣又大,又經不起折騰,還愛招惹人。
他把季淮生抱回臥室的時候,人已經像沒骨頭一般,眼睛閉著雙臂雙腿耷拉著。
他把人塞進被窩,給倆人蓋上被子,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