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安說的對,反正等下也要洗澡,衣服弄溼了也很麻煩。
陸瑾安看了一眼花灑,對季淮生說:“開啟水,把頭上的泡沫沖掉,馬上要流進眼睛了。”
季淮生拿下花灑在地下放了放涼水,給陸瑾安沖掉頭髮上的泡沫。
陸瑾安往後攏了攏頭髮,呼了一口氣,胸腔一陣陣起伏,鎖骨上還有一顆明顯的痣。
真性感,季淮生懷疑自己今天肯定是淫蟲附體了。
陸瑾安家裡這個浴缸特別的大,看著應該有兩米。
兩個人躺應該也挺舒服的,是不是可以進去給他洗澡。
“季淮,進來吧,在外面洗你會很累的。”陸瑾安抬眼看著季淮生。
季淮生看了他一眼,把花灑卡回牆上,抬腳跨進了浴缸。
他打了滿手的沐浴露,抹在陸瑾安的身上。
拿起旁邊掛的浴球溼了溼水,給陸瑾安一下一下搓起來,上半身給他事無鉅細的搓了個遍,搓起了滿身的泡泡。
“下面你自己洗吧。”季淮生把浴球遞給陸瑾安。
陸瑾安抿著唇抬手接過來,他仰著頭靠在浴缸裡,自己搓著浴球。
整個人像是浮在水面一般,白皙的肌膚,水時不時的漫過胸膛,泛起漣漪拍打著他的下巴。
季淮生看著他的動作,不知道是浴缸裡的水太熱了,還是他太熱了,全身的血液激流勇進的衝到身體各個角落。
“還是我來吧。”季淮生一把搶過浴球,垂眼卻看到陸瑾安起了反應。
季淮生蹙著眉,壓制著自己不平穩的呼吸:“陸瑾安,你他媽的又不能幹,升旗幹嘛?”
陸瑾安微微睜開眼睛看著他:“它又沒有殘,你這樣坐在我身邊,它比較激動,跟我沒關係。”
“那還是我的錯了。。”季淮生一臉不高興,用力拍打著水面像個發脾氣的小孩,他本來就憋著一股火,看到他這樣火氣更盛。
陸瑾安突然痛叫了一聲:“季淮,我的腳好痛,能給我揉揉麼?”
季淮生一臉問號,又想著是不是骨折的腳泡了熱水所以才疼:“骨折了能揉嗎?”
“能,你就輕輕的揉一揉。”陸瑾安低聲說。
“哦,行吧,按疼了就說。”季淮生將信將疑的爬過去,伸手進去摸著他的腳踝,順著水晃動的頻率,輕輕得給他按摩。
陸瑾安看著季淮生背上那一條明顯的脊椎骨。
一顆一顆連結在一起,突出的這麼明顯,這樣看著更加瘦了。
他坐起來一些,抬手撫摸著季淮生突出的骨頭,慢慢將手移到尾巴骨的位置。
季淮生怔住一動不動,陸瑾安貼上他的背,湊在他耳邊:“這幾天真的只是偶爾想我麼?”
“不是。”季淮生轉過臉霧濛濛地看著他。
陸瑾安吻上他的唇:“有每天想我麼?”
“有。”季淮生含糊地回答。
陸瑾安手指用力壓了壓:“每天想我多久?”
季淮生回吻著陸瑾安:“很久很久。”
陸瑾安用力的吻他,撕咬他的唇,聲音低沉又沙啞:“很久是多久,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具體點。?”
季淮生怔了怔,用力的撞過來吻著他,含糊不清地說:“二十四小時都在想,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陸瑾安嗤笑了一聲,捏著他的下巴吻了吻,纖細有勁的十指移到他修長的脖頸處,“還說自己是直男麼?”
季淮生看著他沒說話,陸瑾安嗯了一聲,用力捏了捏他的下頜,“說話。”
“不是直男了。”季淮生低聲說,陸瑾安湊近看著他,像是在審問一般,“為什麼不是了?”
“被你幹彎了。”這句話一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