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寧可帶走了,他們有三個人,三個人把寧可...你們應該知道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操!這畜生老子要弄死他。”季淮生聽的怒火沖天,瞬間就要起身站起來,陸瑾安蹙著眉拉著他坐下。
宋冉蹙著眉輕聲說:“你別急,這種東西沒證據沒辦法驗證真假的,男人在這方面,吃虧了就是吃虧了,萬一高銘陽說他吹牛你也沒辦法。”
“這還不是最慘的,寧可好像還被他拍了照片,後來高銘陽就用這個威脅寧可跟他談戀愛,談了有大半年吧,寧可身上經常帶著傷,我們能看到的都有很多,看不到的地方就不清楚了,後來寧可好像是跟他分手了,但是這個人不依不饒的總來,隔幾天就來一次,以前一個月來一次,後來半個月,再後來就一個星期。”
宋冉說完這些話,心裡也覺得萬分的沉重,滿臉地同情。
賀林聽完這些話,臉都難看的變形了,那個小男孩看著那麼單純可愛,居然被這樣的畜生給糟蹋了。
“寧可家裡情況又很複雜,他沒辦法辭職,辭了也沒有用,去哪裡都會被這個高銘陽找到,除非他玩膩了,這些有錢的無賴,對於我們這些人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宋冉自嘲地笑了笑,又突然想起了自己被佔過的那些便宜,那些跟寧可的事情比起來,那可真是太微不足道了。
季淮生此時一言不發,心裡只剩下心疼,難怪寧可家裡會放那麼多吃完的退燒藥片殼子,難怪寧可客廳裡放著消炎藥,還有安全套,那些安全套怕也是高銘陽去寧可家裡的時候帶過去的。
難怪寧可身上會被高銘陽弄成那個樣子,季淮生那晚還在寧可的臀上看到了一個類似煙疤的疤痕,那時候他覺得應該是自己看錯了,誰會在自己的屁股上留煙疤。
現在聽到這些,季淮生反應過來了,肯定是高銘陽那個畜生,真他媽的是個畜生,別等老子有天翻身,否則一定要這個畜生血債血償。
“別擔心,我來處理。”陸瑾安握住季淮生捏緊的拳頭對他說。
季淮生抬眼看著陸瑾安,心裡說不出來的感覺,他現在真的不想去利用陸瑾安,但是他現在好像也只能靠陸瑾安來解決眼下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