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安湊近季淮生的唇,慢慢地用自己的唇吻住了季淮生的唇,他感覺到季淮生的嘴唇顫抖了一瞬。
他吻著季淮生的唇,一下一下輕輕的吻著,像親吻一件珍寶似的。
季淮生牙關緊咬著,一點也不想配合他。
季淮生感覺自己的唇被陸瑾安含住,他有一絲奇怪的感覺。
跟女人接吻的感覺不一樣,很奇怪又有一些酥麻。
陸瑾安嘴裡有股淡淡的菸草味,季淮生覺得不難聞,尼古丁的味道,好像還有些上頭。
“你好了沒?”季淮生不耐煩地問。
陸瑾安睜開眼看了看他,“沒有……”
季淮生被陸瑾安按住脖子,力道很溫柔,他此時竟然沒有那麼抗拒。
男人大概都喜歡尼古丁的味道吧,尼古丁會讓人的大腦產生多巴胺,所以才會有這麼多人喜歡抽菸。
陸瑾安像是沒有耐心了,眼前的人緊緊的咬著牙齒,跟個誓死守城的將士一般。
“松。”陸瑾安沉聲道。
季淮生不理會,牙齒咬的更緊。
突然陸瑾安用力得咬了季淮生一下,季淮生骨頭硬,在心裡痛叫了一聲,忍著沒出聲牙關依然緊緊得咬著。
他的雙手緊緊得抓著自己的褲子,像是在極力地忍耐一般。
這個人到底什麼時候能親完真他媽煩死了,就這麼兩片肉有什麼好吃的,來來回回親有病似的。
“張嘴!”陸瑾安捏著季淮生得後頸沉聲地說。
季淮生木訥地看著陸瑾安,陸瑾安蹭著季淮生的嘴唇,聲音低而嚴厲地說:“嗯?”
這句嗯嚇到季淮生了,滿滿的威脅意味。
聲音雖然不高,但是卻沉的可怕。
季淮生聽出來了,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就是,再不聽話乾死你。
他腦子突然一震,汗毛都立馬豎起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頭暈目眩眼前都是五彩斑斕的萬花筒。
陸瑾安用力的按著季淮生的腦袋重重得親吻他,像是要把季淮生吃掉一般。
“季淮~”
“季淮生~”
陸瑾安一聲聲地喊他,聲音鑽入季淮生的耳朵。
他像個傀儡一般,任由眼前的男人親吻。
頭有點暈,車裡太悶了很想開一點窗子,他覺得自己要呼吸不上來。
接吻怎麼還會缺氧,陸瑾安太兇了,季淮生用眩暈無比的大腦想著。
陸瑾安吻夠了鬆開季淮生,大拇指摸了摸季淮生的嘴唇,勾著唇說:“臉上灰這麼多。”
季淮生拍掉陸瑾安的手:“說灰你摸嘴幹什麼。”
陸瑾安抿著唇說:“本來想沾點口水,給你擦擦臉的。”
季淮生笑出了聲,無語地說:“你是真噁心。”
“跟你住那個男孩子,他不是直男。”陸瑾安看著季淮生的眼睛說。
“你瞎說什麼!”季淮生蹙著眉心虛地說。
陸瑾安笑笑:“我看到過,有個男人找他。”
“所以呢?”季淮生不示弱地看著陸瑾安。
“所以我提醒你,保護好自己。”陸瑾安說地很認真。
季淮生離譜地看著陸瑾安,保護好自己這個人真好意思說,他自己才是最危險的人。
“你才是最危險的。”季淮生淡淡地說。
陸瑾安捏著季淮生的臉:“越危險越迷人。”
“你可少自戀了。”季淮生掰開陸瑾安的手。
“未來有什麼計劃嗎?”陸瑾安問。
季淮生脫口而出:“混吃等死。”
“可以,那恐怕得好幾十年。”陸瑾安說。
季淮生抬著雙腳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