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必犯困,季淮生每次吃完午飯都這樣,吃完飯就喜歡去躺一會或者眯一會。
季淮生走進臥室,看著那張一米五的床,想試試新床墊的彈性怎麼樣,直接整個人蹦起來摔在床上。
人聲伴隨著一聲巨大的坍塌聲:“我操。。。。”
寧可聽見動靜立馬扔下碗衝進臥室,結果看到臥室的場景他整個人怔愣在原地。
這位大少爺,把寧可睡了快三年的床給弄塌了,連人帶床板的整個人摔在地下,大少爺看著倒是沒什麼大礙,這床卻是已經廢了,廢的徹徹底底的。
季淮生齜牙咧嘴了半天,胸腔被砸的有點痛,剛剛又扯到手上的傷口了,緩了好久才緩過神來,他正準備轉過腦袋叫人,結果剛轉過腦袋,就看見寧可戴著手套站在門口看著自己。
“你發什麼呆?看不見我摔了?”季淮生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寧可反應過來,哦哦哦了幾聲摘掉手套立馬跑過去扶季淮生:“來,慢點,沒事吧?”
“沒事,我又不是紙紮人。”季淮生心裡有氣,沒人撒只能跟寧可撒氣。
寧可笑了笑:“紙紮人可不興說。”寧可慢慢的把季淮生扶起來,季淮生力氣很大的拽著他,寧可本來昨天折騰成那樣,又發燒病還沒好全。
被季淮生這樣一拽,整個人就倒在了季淮生的身上,季淮生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寧可。
“不好意思,哥,你太用力拽我了,我沒什麼勁兒。”寧可趕忙從季淮生身上離開,害怕這個暴躁矯情的大直男生氣。
季淮生自己翻了個身起來,順勢坐在床墊上,看著寧可問:“你昨天到底怎麼回事?”
寧可也坐在床墊上看著季淮生,有些尷尬,寧可知道季淮生今天肯定會問他,他昨天就看出來季淮生想問了,沒想到現在來問他了。
“說話。”季淮生不耐煩的說。
寧可聳了聳肩:“昨天我下班時候他來找我了。”
寧可說了一句又停下了,季淮生瞪著眼抬了抬下巴,寧可又繼續說:“然後他就把我帶進了廁所,然後就是哥你看到的那樣了。”
季淮生擰著臉,滿臉不可思議,他死死盯著寧可問:“你沒拒絕?”
“我拒絕了,我沒辦法,如果我不跟他走,他會在任何地方那樣。”寧可說完垂下了腦袋。
季淮生轉了個身正對著寧可,沉聲地問:“他?有背景?”
“算吧,算我的客人,找我定過幾次臺,經常會叫我跟他喝酒。”寧可輕聲說。
季淮生拍了寧可的腦袋一巴掌:“你談戀愛不看人嗎?”
“我,我是被迫的,我那次喝醉了,他把我帶走了。”寧可有些委屈地說。
季淮生氣笑了,還有這種無恥的人,這是看寧可不是個女生,法律無法制裁他是吧,所以才敢對寧可做這樣的事情,又是灌醉帶走,又強上了寧可,又是拍照片,還暴力糾纏,這真他媽的是女人中的人渣,男人中的敗類。
“他是幹嘛的,你知道嗎?”季淮生問。
寧可搖了搖頭:“不知道,只知道家裡很有錢,酒吧裡的老闆也不敢惹他。”
“行,下次找你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去會會他,哥現在孤身一人沒什麼怕的。”季淮生按了按寧可的肩膀安慰道。
寧可笑了笑朝季淮生感激得點了點頭。
隨後兩個人收拾好心情,打算把這個爛攤子收拾一下,兩個人把床墊搬出來,又把這個散架的破床收拾好,這木頭床現在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堆破木頭,寧可找了一根沒用的繩子,剪成好幾段,把這些破木頭捆在一起,和季淮生兩個人抱著這堆破木頭一趟一趟的扔下了樓。
季淮生來回爬了幾趟,人已經快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