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算是經常坐船的人,所以在上船一天後就適應了船上的生活。
第二天開始,張偉已經可以勉強在客房內看書了,當然時間不能太久,看久了頭還是會感覺到有點暈。
所以張偉一般是上午讀讀書,下午就去找相熟的同窗們聊聊天。
張偉作為折桂學社的社副兼秘書,對學社內最初的二十幾個成員其實都比較瞭解,所以也都比較有話題。
在李玉清和張偉的組織下,同船的社員們的氣氛終於慢慢活躍起來。
有些夜晚,大家趁著天氣好,夜色好,還在船上開起了詩詞茶會。
這樣的日子一天天過去,旅行的時間張偉總算沒有感覺到太無聊。
就這樣安靜地走了十幾天。
這一天商船在安慶港附近停靠,周船長通知天氣突變,今晚可能有大雨,船就停靠在安慶港,不許出港。
這可能是入冬前的最後一場雨,不知道什麼原因,下的特別大,加上雷聲轟動,很多人都睡不著覺。
當晚,張偉在客房的床上摟著貼身丫鬟阿荷,阿荷明顯有一點害怕暴風雨的夜晚。
經過這十幾天的朝夕相處,兩人之間的關係也變得親切起來。
雖然還沒有到最後一步,但在床上摟摟抱抱已經很正常了。
阿荷聽到船外轟隆的雷聲,輕柔而緊張聲音在張偉耳邊響起:\"老爺,奴怕,抱緊奴。\"
這一夜張偉終於把阿荷變成了自己的女人。
第二天雨小了一點,但商船為了安全還是沒有開動。
張偉就這樣摟著阿荷在客房的床上待了一天。
從那天之後,阿荷伺候張偉變得更貼心,也更貼身。
安慶的暴雨之後,之後的天氣變得非常風平浪靜。
一群舉人就這樣坐著商船,後面跟著兩艘大型貨船,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南京城。
南京城在大夏王朝屬於副都,南京各衙門的級別和權力都比一般地方官府要大。
南京城的南門鈔關是當時大夏王朝內最大的鈔關之一。
這裡的稅官眼界也更高。
只見今天帶隊的稅官,並沒有理會一船舉人的身份,徑直上了後面的貨船去清點貨物,準備收稅。
這本來不關張偉等人的事,但不知道為什麼,後面兩艘船的船長突然跟上船的稅官起了衝突。
再到後來,帶頭的稅官一聲令下,把後面兩艘貨船都扣了下來。
這下不僅是稅金的問題了,而是事關兩艘大貨船能否放行的問題了。
張偉等人的商船自然可以通行,但是作為商船船長的周船長卻急得團團轉,因為後面這兩艘貨船也是他擔任的領班船長。
等於來說,周船長是這三艘船船隊的隊長。
另外兩艘貨船雖然有單獨的船長,但他們也都是周船長的下屬,他們被稅官扣船後自然找到了周船長。
周船長對於航行的是非常在行,但是怎麼和官府打交道,他也是一點辦法沒有。
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找到了李玉清和張偉來求助。
張偉自然是沒有什麼辦法來解決南京的關稅事務。
但李玉清皺了皺眉,想了想,問周船長到底是什麼情況?
周船長說後面兩艘貨船上的有一批絲綢,他們是按原材料進的貨,但是南京這邊的稅官非說這是已經可以做衣服的成品,他們要按成品的稅率來收稅。
這樣子,兩艘船上的絲綢,加起來要多收近五千兩的稅金。
兩艘船的船長自然不幹,他們四海商行又不是官府可以隨便拿捏的小商戶。
雙方爭吵中,一個船長仗著自己是四海商行東家的親戚,言語激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