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夏紫回到張府後,馬上求見張偉和鄒若芙。
兩人有點奇怪的一起見了夏紫。
鄒若芙:“你個小丫頭,搞的這麼鄭重,有什麼事啊。”
夏紫:“奴婢昨天聽到老爺夫人需要珍貴的古籍古畫,奴婢這裡正好有相關訊息。”
鄒若芙:“哦?你說說看。”
夏紫:“夫人,您還記得一個多月前奴婢向您稟告過,奴婢那個被髮配南疆的父親刑期服滿後過來找奴婢嗎?
奴婢的父親手裡就有幾張珍貴的古畫。”
張偉:“你父親被髮配南疆那麼久,身上怎麼可能還儲存了古畫?”
押送的衙役不把他搜乾淨?
夏紫:“不是奴婢父親隨身帶著的,是奴婢父親從老家祠堂挖出來的,因為老家族人眾多,家父不敢在老家那邊出手。”
張偉:“這樣呀,那行,你把你父親帶過來,我先看看古畫的成色如何。”
夏紫:“請老爺和夫人稍等,奴婢馬上帶他去外堂。”
鄒若芙:“老爺,妾身就不去外面見人了吧。”
張偉:“隨便你,你在外堂後面聽聽是怎麼回事也行,不想聽你就先去忙別的吧。”
過了一刻鐘左右,夏紫帶著一箇中年文人來到張家。
張偉:“敢問先生如何稱呼?”
中年文人:“小人姓周,湖北人士。”
張偉:“周先生請坐。周先生不妨介紹一下自己。”
周姓中年:“小人也曾是舉人出身,在國子監讀過幾年書,後面見會試無望,去蘇北做了個八品官。
小人在大順三年升任縣令,大順六年被同僚舉報,被朝廷革職,終生髮配邊疆,幸好當年正值先太后六十聖誕,在下的刑期才被減為十年。
去年大順十六年小人刑滿釋放,回到老家後就到處打聽小人的家人,小人的妻子和兒子人都沒了,只打聽到小女兒被賣到貴府,於是一路輾轉來到京城,終於在上個月來到了京城見到小女。“
張偉其實對夏紫父親的個人經歷關不敢興趣,於是張偉直接問:“周前輩,聽說您手上有幾副前朝的名畫,不知道產權是否有爭議,如果可以,是否能割愛讓給在下?”
周姓中年:“這些畫本來就是先父埋在祠堂的,不然怎麼可能只有小人一個人知道?”
說他小心的從隨身的包袱中取出三幅珍藏的畫卷,張偉走向前來,開始一幅幅品鑑起來。
張偉的古畫品鑑水平原本只能算一般,這幾年跟著恩師劉閣老學到了不少東西,現在也勉強能算半個行家了。
周姓中年的畫張偉一看就知道是名家的真跡。
並且是宋代名家米芾的真跡,這實在是太難得了。
要是送給恩師,自己的前途就更穩妥了。
張偉看完後緩緩說:“畫不錯,都是米大師的真跡,前輩出個價吧,要是價格合理,晚輩都要了。“
周姓中年:“張大人是懂行的,這批畫的價值就不用我來說了,在行家手裡,這三幅畫加一起至少值一萬兩吧。
不過小人不要錢,小人想要大人答應我三個條件。“
張偉聽到周姓中年的話,開始有點震驚,不過很快定了心神說:“前輩且說說看,要是晚輩根本做不到的,前輩就不用開口了。“
周姓中年:“小人心裡有數。
第一點,小人現在無家可歸了,想在大人這裡找份文墨類的營生。\"
張偉馬上回到:“晚輩正要外放地方,身邊正缺懂政務的師爺,前輩肯屈就,晚輩求之不得。“
周姓中年:“第二點,小人之女,自小仰慕大人,願意侍奉在大人左右,還請大人能納之為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