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他神色如常的回到辦公室工作。
當天下值時,張偉叫來老曹,吩咐道:“老曹,幫我注意刑部有關吏部大考的相關訊息,另外,特別注意打聽江西司王郎中的相關情況,有任何異常,第一時間告知我。”
說完,張偉扔了一錠不小的銀子給老曹。
老曹接過銀子說:“東家,你出手這麼大方,我老曹辦事也不會含糊。
您等著,有任何風吹草動,我老曹都會給東家打聽來。”
吩咐完老曹,張偉又去恩師劉尚書那邊彙報了一下近期的思想情況,順便說了一嘴王郎中和明年吏部大考的事。
劉尚書:“就這事,王郎中拿大考威脅你了,這點事也值的你特意來見為師一次?
放心,刑部的當家還是為師,為師還能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你的大考你不用擔心。”
得了劉尚書的話,張偉就像吃了一顆定心丸。
此後任王郎中怎麼說,張偉都不為所動。
王郎中見奈何不了張偉,又把這招用到了蘇沐陽身上。
蘇沐陽沒有張偉這麼強的關係,但前文說過蘇沐陽屬於你不犯我,我也不理你,你若犯我,我就發瘋給你看的狠人。
王郎中找了蘇沐陽幾次後,他自己先受不了了。
對付不了張偉和蘇沐陽,王郎中拿員外郎劉遠就更沒辦法了。
劉遠雖然是副職,但無論是資歷和業務能力都明顯比王郎中強,再說了劉遠性格雖然孤僻,但身上也是有腳根的。
王郎中轉了一圈,發現自己誰也搞不定,連自己的親信汪令吏都因為實在忙的不行,對王郎中有所埋怨起來。
一時間,王郎中竟成了刑部衙門公認的小丑。
即使是這樣,王郎中也不願意放棄江西清吏司任何一點權利。
對此張偉等人也無所謂,反正他們只會嚴格按流程來辦事。
日子就這樣到了臘月二十五,衙門的人基本上已經預設休假了。
張偉當天和隔壁湖廣清吏司的同僚們聊了一下午閒天后,正準備下值,最聽見王郎中的辦公室內傳去巨大的喊叫聲。
王郎中:“小汪,你是幹什麼吃的,我不是告訴你內閣要的是大順十一年的材料,你怎麼拿了大順十年的?
你知不知道就因為讓拿錯材料,讓三位部堂大人在內閣面前丟了多大的臉。
你是怎麼幹活的,就你這個樣子,還想升正九品?“
小汪的聲音充滿疲憊:“大人,你吩咐的活實在太多了,小人實在幹不動了,至於升職,小人早就不敢想了。”
王郎中:“你這個廢物,我當初怎麼就看中了你?”
小汪:“是,是小的無能,還請大人另請高明。“
王郎中:“滾,馬上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