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郎中的父親六十大壽壽宴上,張偉最後隨了二十兩的銀票。
這份禮絕對不輕,要自己張偉這種六品觀政官員的月俸不過十五兩,加上其他各種補貼總共也不過三十兩一個月。
張偉去許家參加壽宴時,也是跟在沈季後面當小透明。
但在離席時,張偉碰到了從主廳那邊過來的鄒姑父,禮部儀制司郎中王從信。
張偉趕緊行禮:“小侄張偉見過姑父。”
鄒姑父:“卓然也在這裡呀,對了,聽說你在戶部觀政,不會就是在許老弟的手下觀政吧。”
張偉:“小侄正是在戶部山東清吏司觀政。”
鄒姑父:“緣分啊,我跟許老弟是多年的老相識了。”
“博達,我這侄子觀政學的如何呀。”
鄒姑父對來送行的許文通問道。
許文通自然是對張偉一通猛誇,“卓然,行事沉穩幹練,遇難題而不亂,處急事而不慌,對待工作兢兢業業,一絲不苟,實乃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鄒姑父;“博達,你真是越來越會夸人了。
卓然,姑父有事先走了,有空多帶家人來看看你姑姑。”
鄒姑父說完就走了。許文通則拉著張偉問了一下:“卓然是王夫人的侄子?我怎麼之前沒聽過。“
張偉:“大人,內子姓鄒,正是王夫人的親侄女。“
許文通:“姓鄒?哦,卓然真是深藏不露呀。難怪卓然你是一點都不怕程風呀。“
張偉:“下官只是認為程風的做法不合理罷了。“
許文通:“不錯,不錯呀。”
這時剛從別的地方應酬回來看到這一幕的沈季臉色變了變。
他沉聲對張偉說:“卓然,我記你說過,你是農家出身,家人三代都是白身?”
張偉:“絕無虛假。”
沈季:“那卓然你是怎麼娶到鄒家女的?鄒家據我所知乃是開國功臣之家。”
張偉:“家嶽是家中幼子,並且早已經亡故。
在下跟內子的緣分得確很特殊,一時半會說不清。”
沈季原以為張偉跟自己的出身差不多,跟自己是同一種身份的“同志”,所以對張偉有幾分特別照看。
沈季自從知道張偉鄒家女婿的身份後,和張偉的關係就疏遠了一些,一切變的公事公辦起來。
張偉想解釋什麼,但也不知道怎麼開始。
算了,自己享受了鄒家女婿這個身份帶的好處,自然也要忍受別人在心裡嘲笑自己是一個軟飯男。
當晚,張偉在夫妻夜話中,把此事完完整整地講給了妻子鄒若芙聽。
鄒若芙說:“我的夫君才不是軟飯男呢,在妾身的眼裡,夫君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當年還是妾身主動先給夫君送的香囊。”
張偉哈哈一笑:“有賢妻如此,夫復何求,我管別人怎麼說幹什麼呢?”
鄒若芙:“夫君真的別無所求了嗎?那王家姐妹最近怎麼都懷上了?”
張偉嘿嘿一笑,猛的抱起鄒若芙說:“我的賢妻這是吃醋了呀,為夫今晚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啊∽∽\"
\"夫君,叫阿蘭一起來,妾身一個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