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沈懷安向蘇初見說道:“初見,去擺茶。”
兩人坐下之後,黃蓋心直口快的問道:“孔明先生,近來我腰間與大腿極為舒適,遍佈全身,精神大好,還總能情不自禁的笑容滿面,令我控制不住,不知是何緣故。”
沈懷安汗顏,以為黃蓋來找自己是什麼事呢,原來是因為這個啊,殊不知他少挨頓打,反而還矯情上了。
“將軍不必多想,此事無礙,不必放在心上,過幾日便無事了。”
“可是之前並無任何徵兆!”
沈懷安有些嘲諷的說道:“此一節也好破,將軍回到軍營中,只需光膀受杖,十杖之內,便可恢復如初。”
黃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諸葛亮,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說道:“此話當真?”
“自然,估計三杖就能不再讓你渾身散發舒服。”
“既如此,我回去且一試!”
等黃蓋走了之後,蘇初見有些疑惑的問道:“先生,他這是怎麼了?”
沈懷安笑道:“本該在這個時間,捱上一百杖,雙腿差點讓周瑜打斷,忽然之間沒有挨杖刑,豈不是身體反射的傳來陣陣舒爽感。”
“我明白了先生,這就是你之前和我說過的那個歇後語,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對,就是這個,只是從此就沒有了,這件事情讓周瑜打亂了歷史流動的秩序,此事也消失了。”
沈懷安說著此話,很是擔憂,打亂些歷史足跡,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自己也是動不動的就打亂了,現在最怕的是赤壁之戰這個事情,要是輸了該怎麼辦呢!
“報,啟稟先生,門外有一人求見,說是你的學生,名叫馬謖!”
沈懷安疑惑,這個大坑貨怎麼來了,莫不是夏口方面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快,快讓他進來。”
馬謖揹著行囊,手中握著一把劍,兩道深黑色的鬍子,像是畫上去的一樣。
“學生馬謖,拜見軍師。”
沈懷安有些不安的說道:“馬謖怎麼此時前來了,江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馬謖有些難為情的說道:“大事沒有,倒是劉琦公子生病了。”
“是不是縱慾過度,掏空了身子,變得骨瘦如柴了?”
馬謖驚歎的看著諸葛亮,此時眼神中已經表達出來了,讓諸葛亮全部猜對了。
“是,他整日放縱自己,沉迷於酒色之中,最終身體不支,病倒了。”
沈懷安搖了搖頭,已經告誡過他了,讓他不要這般放縱自己,還是不聽。
幸好不是染上花柳病,否則他那三個宮殿的女子,實在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