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小東迅速將一盒好煙裝進口袋。只見她悻悻得回來了，埋怨小東道：“你怎麼不早提醒我。”
小東道：“你大笑的時候，我才想起來。”
她急了，道：“便宜了那個混蛋，你快點說說那個混蛋的事，不要故意遮掩。”
小東道：“告訴你也行，不過我煙癮上來了，等我去別處買了煙回來再告訴你。”
她從架子上拿出最便宜的煙遞給他，說是送給他的。小東心想雖然是孬煙，畢竟不花錢，就裝進了口袋並讓她把耳朵湊過來，她儘管一千個不願意但為了知道小白臉的訊息還是勉強湊了上去。
小東說：“我只說一遍，你要仔細聽。”
她急道：“你哪那麼多廢話，快點說。”
小東故意壓低聲音說些含糊不清的話，唧唧哇哇一番自己也不知道說什麼，最後小東站直身子道：“好了，我說完了，拜拜。”小東話畢後一溜煙就跑走了。她還在琢磨著剛才的話，等她反應過來見小東已經逃之夭夭了，氣得捶手頓足。
小東邊走邊笑邊嘲笑她，正在得意時，一頭撞上了一個人，等反應過來，才發見是小桃，感到十分意外，好奇地問道：“你怎麼在這裡？沒有出去嗎？”
小桃突然看見他也十分驚訝，悽然道：“這個星期是我父親的週年，家裡就我能給他燒紙了，他生前就寒酸的不像樣子，死後也沒人燒紙，肯定在那邊也受盡了折磨。”說完傷心地流下了淚。
小東急忙安慰道：“人都有一死，死後空空如也，這是必然的，哪有什麼鬼神，你也不必傷心，對了，你兒子呢？”
小桃道：“他爸爸說要當面給我生活費，我信了，他趁我不注意便把兒子給搶走了，我現在什麼也沒有。”說完又一陣哭泣。
小東聽了心情十分沉重，道：“時間長了就習慣了，還是再找個人吧！好有個照顧。”
她道：“哪有那麼容易，俗話說要門當戶對，我這個家能找到什麼好的。想想人生也太無趣了。”
小東道：“一定會找到的。”
她擦乾眼淚道：“好了，不說這些傷心話了。我走了，以後再聊，我要去監獄看看傻子，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然後買些祭品。”小東看她孤單的身影愁緒萬千。
他突然肚子咕咕叫了起來，看正好在經常光顧的店前，順腿走了進去。看見有一個老太太正在做炒餅，臺子上放著現成的炒菜和米飯。
小東道：“我要炒餅。”
那老太太沒有回應，拿出餐具盛了些米飯和菜遞給他。
小東以為她沒聽見，提高了嗓門道：“我要炒餅，不是這些。”
那老太太瞪了他一眼，手裡依然端著，沒有收回的意思。小東心想原先吃飯是他老頭子招待的，莫非她是個聾子？既然來了就隨便吃點好了。便端過來找個座位吃了起來。
這時有一個似男非男、稍胖的人進來了，她用磁性的聲音道：“要份炒餅。”
老太太應道：“好，要素的還是肉的？”她點了份肉的，看見小東一臉驚愕地看著，羞赧地轉過頭去了。
小東先是震驚後是氣壞了，明明會說話假裝聽不見。他有心去找她理論，隨後想到為了這一點小事不值得大吵大鬧，就將就這一次吧，下次一定不來了。吃完飯結賬去，老太婆大喊了一聲，老頭子從內屋走了出來，手裡拿著賬單道：“你的總共十八。”
小東聽了難以置信，這次炸開了毛道：“一份不是五元嗎？什麼時候成十八了？”
老頭指著菜譜道：“你看看這是價格表。”
小東接過來一看確實是十八，只能怨自己沒有問好價格。邊掏錢邊質問道：“我也是經常來吃飯的，怎麼連熟客也宰呢？”
老頭臉色陰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