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準當我小弟了。
想到此就興奮得帶上哥們一起衝上去,把他們幾個打得屁滾尿流。看見地上躺著那人如豬般哀嚎著,道:“你是老大?膽子不小敢惹我小弟,活得不耐煩了。”
那人捂著腿疼得叫喚道:“你是誰呀?那你看看他把我腿掰斷了。”
黑老大看著趴在他腿邊昏迷的小東,道:“我小弟被你打昏迷了,你怎麼說?”那人死犟著道:“他先惹我的。”
黑老大看他是開水的鴨子嘴,嘴硬,從兜裡掏出刀子在他面前晃悠著,那人頓時嚇得屁滾尿流,聲音顫抖道:“你要做什麼?”
黑老大壞笑道:“老子不喜歡在我面前嘴硬的人,今天你算惹上爺了,只能認倒黴了。”說著讓人摁住他,把他的頭髮給剃了,然後拽住耳朵想要割去,那人嚇暈了過去。這時警車來了,他們幾個人丟下他,急匆匆得騎上摩托車揚長而去了。
原來宋豔萍看見他們人多,怕小東和李子沫應付不過來,就想起報警了。那幾個警察正在抓嫖,上邊突然來了電話,就急忙趕來,還是逃走了好幾個。他們看著地上躺著三個人昏迷不醒,就把他們送到了醫院,並派人盯著。
小東醒來感覺渾身疼痛,他看看四周才知道已經到了醫院。“你醒了?”小東聽聲辯位看去是李子沫,也躺在床上。
他慚愧道:“對不起,連累你了。”李子沫道:“我也沒幫上忙,你在昏迷的時候,警察進來錄了口供。”小東心灰意冷躺在床上道:“要是死了也挺好的,可惜沒嚥下這口氣。”
李子沫道:“你怎麼總是說些頹廢的話,不像一個小夥子的精神。警察說了,那個人都招了,把他關進少管所幾天,咱們都沒事。”
小東沉默良久道:“我感覺我的生活一直都是窩囊著、痛苦著、擰巴著,感覺很是悲哀無奈。”
李子沫道:“人生活著不只是愛情,還有更美好的東西,朋友、親情、美食、旅行等等。你為何這麼傻,一點感情受挫,就像要死了一樣。簡直愚昧痴傻,無可救藥。”
小東道:“我這痴傻?那西漢初年為田橫而死的五百壯士,豈不是更是痴傻。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人生就是一個謎,我卻沉浸在愛情這個謎中,痛苦沉淪不能自拔。我哪怕一輩子都無法解脫,一直都在解這個謎,也很想解開它。其他東西都在它面前黯然失色,當然其它也是美好的。沒有什麼比為愛而死更光榮的事情了。世間白骨如山,無非公子與紅妝。說了,你也不會懂。”
李子沫嗤之一笑,道:“你這是逃避,找個宏達的理由為自己的懦弱開脫,你若真喜歡她,你去訂婚宴上告訴她家人,在這裡自顧憐影,哀聲嗟嘆算什麼?”
小東苦笑得搖搖頭,道:“你認為對的事,對別人來說是強人所難的。有的不是努力就能夠達到的。她也每天在痛苦抉擇中折磨著自己。人生怎麼會變成這樣。”
李子沫道:“好了就算我不懂,你這個死心眼真能氣死人。我也知道書上幾句話:人生正當時,踏歌且徐行。也許這只是你一段美好的痛苦的回憶。關關難過關關過,前路燦燦亦漫漫。死亡是解脫,活著是英雄。等你自己幡然醒悟吧!”說著翻身過去不理小東了。
下午感覺身體沒事了,他們為了省錢商量著悄悄了出院。到了樓下正碰見候珊珊的哥哥,原來他來做檢查,相互慰問一番。臨走前她哥哥道:“有時間多照顧照顧我妹妹。她就我一個哥哥,你看我被這病折磨得快不行了,我很想保護她,但卻沒有能力保護她了。”小東看他神情沮喪也不知如何安慰,點頭道:“放心吧!我會盡我所能。你妹就是我妹。”
李子沫撲哧笑了出來,道:“你最後這句話怎麼感覺像在罵人,是不是前面是你父母就是我父母,你妻子就是我妻子。”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