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一擼了兩把,這才看向它的主體。
其實孫霖安的五官生得極好,深刻但不凌厲,氣質內斂,光華斐然,是真正被培養出的矜貴公子。
只是因為嚮導小隊中出眾者甚多,他又不常表現才一時間掩蓋了他的存在。
換一個地方,他就是人群中最突出的那個。
錦一抱起貓貓來到了孫霖安面前,突然間惡意地從貓頭摸到貓尾,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那張如玉公子的面龐,食指繞著小兔猻的尾巴轉。
孫霖安明知嚮導小姐的惡趣味,但還是捨不得斷掉通感,任由酥麻的感覺漫延全身。
眼瞧這人的身子都快弓成了蝦米狀,滿臉潮紅、眼睛也水汪汪的,像是漾著春情。
錦一開心了。
胸腔中的鬱氣也一掃而空,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也是個很小心眼的人。
嘴上說著不氣不氣,行為卻不受控的非要報復回來。
想明白了的錦一謹慎地將人往角落裡逼,扯著他的衣領將他帶下來額頭相貼。
孫霖安的精神線條確實比第一次安撫完後要亂,但是並不嚴重,也不怎麼費事。
將線條梳理完畢後,錦一看向了地上的汙染物,沒擴大也沒縮小,之前她掰出來的那個小口子還在。
這次她的精神力極為充沛,也就沒吝嗇,幫小兔猻的活動區稍稍擴大了一圈。
不敢用多,畢竟絨絨還在進行淺層安撫。
拒絕了精神核心的各種旋轉勾引,錦一很快就退了出來。
這邊角落裡的事,哨兵們都看在眼裡,大多都有些嫉妒,一樣是小隊裡的人,他們卻沒有深層安撫。
柴運倒是無所謂,反正向導跟誰熟都跟他沒關係,安靜地蹭團體淺層安撫就好。
別說,特殊小隊光安撫這項待遇都快趕上嚮導小隊了,沒來錯地方。
經過對孫霖安精神域的探查,儘管這可能只是一次普通的躁鬱值升高,但錦一還是不受控制地想得更多。
雖然說哨兵沒有辦法內視,看不見精神域裡的狀態,但是真的沒有別的途徑發現汙染物的存在嗎?
孫霖安是哨兵中少見的細心、邊隕更是出了名的聰明,這還只是錦一知道的。
不知道的情況下,哨兵機敏者或許更多。
就算嚮導刻意隱瞞,在哨兵提出疑問的時候敷衍過去,一次兩次還好,但次數多了呢?
不僅不能給嚮導保障,反而會加劇哨向之間的矛盾。
到時候,或許另一場“待宵”就會誕生,也許這樣說有些言重了,但錦一沒辦法不這麼想。
她甚至有些慶幸,慶幸孫霖安和邊隕分開了,若他們倆人一直在同一個小隊,兩邊將各自的感覺一比對,搞不好還真能發現出端倪來。
團體型淺層安撫也進行到了尾聲,錦一將小兔猻放下,看向孫霖安:
“安撫已經結束了,你可送我回去了。”
出乎意料的,孫霖安拒絕了她:“在您同意前來安撫的時候,有一個人希望可以見你一面。”
見她?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