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無足輕重,就算你真的禍害了,也就禍害了。\"
\"但現在,人家嫁了個有本事的。你再賊心不死,小心最後腥沒偷到,反而自己淪為笑柄。讓人街頭巷尾的傳,你連個賣炊餅的三寸丁都比不過。\"
聽到這話,張德中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他堂堂員外,在外面何曾受過這般羞辱。
可在王玉萱面前,卻連句硬話都說不出。
\"對了,人家都上門威脅了,你得想想怎麼應付縣令查稅的事了。\"
王玉萱說完,轉身便走,留下張德中一個人坐在堂中。
\"賤人!\"等王玉萱走遠,張德中才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
這些年來的憋屈,在一瞬間洶湧而出。
要不是王家的勢力,他張德中早就...
想到這裡,他猛地站起身來,大步往外走去。
既然家裡憋屈,那就出去尋點樂子。
至於潘金蓮...
\"呵,\"他冷笑一聲,\"武大郎,你給我等著。\"
夜色漸深,張德中走在街上,心中的鬱結卻越發深重。
往日這個時候,他已經在勾欄聽曲了。
可今天,他連那些姑娘的臉都不想看。
腦海中全是王玉萱那張高高在上的臉,還有那譏諷的語氣。
\"連個賣炊餅的三寸丁都比不過!\"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一遍遍剜在他心上。
\"武大郎...\"他咬牙切齒地念叨著這個名字,\"我倒要看看,我比不比的過你!\"
他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腦中已經在盤算著要如何對付武大郎。
至於王玉萱的警告...
\"哼,\"他冷笑一聲,\"你不是瞧不起我嗎?那我偏要讓你看看,我張德中到底能耐幾何!\"
黑暗中,張德中摸到了一處偏僻的院落。
這是他的產業之一,平日裡不顯山露水,可要論起來,倒也養著十來個打手。
\"老爺。\"見張德中來了,看門的打手趕忙迎上前。
張德中點點頭,問道:\"劉三,人都在嗎?\"
\"除了陳大力跟著船隊去送貨,其他人都在。\"劉三忙不迭地回答,又問道:\"老爺這是......\"
\"都叫來。\"張德中淡淡說道,\"讓他們去後院等著。\"
劉三不敢多問,趕忙去召集人手。
等張德中走到後院時,十來個打手已經在那等著了。
\"都過來。\"張德中坐在椅子上,冷聲開口:\"我要你們做件事。今晚,把潘金蓮給我搶回來。\"
這話一出,院中頓時一片死寂。
劉三額頭沁出冷汗:\"老爺,這...這事怕是不好辦...\"
\"有什麼不好辦的?\"張德中冷笑,\"你們以前也沒少幹這種事。\"
確實,張德中養這些打手,平日裡就沒少做些齷齪勾當。
可這次不同。
\"老爺,\"劉三嚥了口唾沫,\"武大郎現在是縣衙的都頭,這要是...\"
\"都頭?\"張德中一拍桌子,\"一個三寸釘,連童子都打不過的廢物,靠陷阱打的老虎,當了個芝麻官,就嚇住你們了?\"
見眾人還是猶豫,他又道:\"放心,只要你們做得乾淨,誰能查到?\"
\"就算查到了,難不成我還護不住你們?\"
\"老爺說得對。\"劉三笑道,\"這事交給我們。\"
\"只是...\"他又遲疑道,\"要是潘金蓮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