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站在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家中,目光緩緩掃過一件件傢俱。這些傢俱,皆是父親親手打造,從選材到成品,每一道工序都傾注了父親的心血。父親用刨子、銼子精心雕琢著一塊塊木板,那專注的神情彷彿就在眼前。桌椅、沙發、床櫃,無一不精美細緻,比之專業木匠所制亦毫不遜色。父親做事向來追求完美,寫字時不容許有絲毫差錯,筆畫歪扭或錯字皆是不被允許的;槍法亦是精準無比,無論是面對敵人還是獵物,都能一擊即中。這種精益求精的態度,深深烙印在程宇心中,只是他終未能完全繼承。
父親的工作更是嚴謹認真,將“零失誤”奉為圭臬,時刻擔憂因自己的過錯給國家與人民帶來損失。在他心中,毛主席的教誨如明燈指引,一生都奉獻給了黨和人民,從未有過一絲私心雜念,未曾行差踏錯一步。然而,這樣一位幾近完美的人,卻被八十年代初的計劃生育政策擊垮。小妹的出生,使他連降三級,這對追求完美的父親而言,無疑是沉重的打擊,他的內心防線崩塌,癲癇症隨之而來,時常陷入意識混沌、抽搐發作的痛苦之中。
程宇握緊拳頭,眼中滿是不甘與愧疚。他知道,如果當時自己能更懂事些,或許能減輕父親的壓力。
這時,母親走進房間,看到程宇的模樣,輕輕嘆了口氣。母親說道:“你爸雖遭受挫折,但他從未後悔有你們。”程宇抬起頭,望著母親。母親接著說:“他常說,家庭才是最重要的,那些外在的東西不過是浮雲。”程宇握緊拳頭,眼中滿是不甘與愧疚。他知道,如果當時自己能更懂事些,或許能減輕父親的壓力。
程宇心中一動,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覺醒。他決定重新審視自己的生活,像父親一樣秉持著那份認真與執著。
程宇走出家門,來到父親曾經練習槍法的靶場,這一刻,程宇明白,他要沿著父親的道路前行,不僅僅是傳承技藝,更是傳承父親偉大的精神。
程宇心中一動,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覺醒。他決定重新審視自己的生活,像父親一樣秉持著那份認真與執著。
父親是28歲才結婚,找到母親才19歲,在那個年代是很大年齡的人了,談婚時當時我外公不同意,因為我外公是帶著兩個小女兒從外地縣城逃到這窮鄉僻壤開商店的,據說我外公很有錢的生意人,在當地縣城有9個店鋪二個織布廠,是當地首富,因為生了一個兒子也很有生意頭腦很有魄力,得罪了當地有實力的鄉紳,被人暗殺,當時沒解放社會很亂,外公外婆帶著二個小女兒逃到偏僻小山村開了一個店鋪謀生,我父親作為鄉幹部在52年土地改革工作,把外公一家評為富農並沒收了房產店鋪,所以當我父親提著禮物來提親時,外公是拿著扁擔趕走父親的,但因為我父親是我母親小學教師,她16歲愛上了我父親,偷偷交往了三年,19歲懷上我大哥時還是結婚了,雖然當時我外公討厭我父親,但沒有兒子的外公外婆還是和我父母生活在一起,並給外公外婆養老送終,雖然我外公兒子死後,我外公也曾抱養過一個養兒子,但養大結婚後突然有一天就跑了,後面再無聯絡,是我父母給外公外婆養老送終的,據說那個養兒子跑到廣東有鄉親見過,自己過得也不好!所以正應了這句古話,不是怨家不聚首,好人有好報,惡人惡報!
程宇自幼知曉父親的為人與抱負,也曾努力奮進,成績優異。但高中時那場無疾而終的暗戀,如洶湧潮水衝破了他理智的堤壩。青春期的懵懂與躁動,讓他陷入情感的旋渦無法自拔,學習成績一落千丈。曾經觸手可及的名牌大學夢、出國留學的錦繡前程,皆化為泡影,他的人生自此陷入灰暗。如今,面對父親的遺物與離去,程宇滿心懊悔與迷茫。父親的離去像是一把鑰匙,開啟了往昔歲月的大門,那些被塵封的回憶與未解之謎一一浮現。那神秘信件中的人物與故事、父親往昔的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