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本是您寫的?”
“嗨,一點兒業餘愛好。”
耿絜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寫的不好,丟醜了。”
“呵,可千萬別謙虛,您寫的好得很!有人看上癮了,正想和您這位大作家見一見,一訴對您的崇敬之情呢。”夜梟勾著笑,咬著牙說,聲音聽起來陰森森的,“所以,勞煩耿大人,跟我去見個人?”
耿絜愣了愣,忽然意識到夜梟的語氣不對,他下意識地就要往回跑,被夜梟一把拎住:“請吧,耿大人。”
不說耿絜被夜梟拎回去,只說某兩位貴人在將軍府昏天暗地的折騰了三日後,終於緩過勁來。
折騰夠了的季嫋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枕著九霖的胳膊,看著床上天青色的紗帳,忽然笑了,笑容柔和恬淡:“真好。”
“什麼真好?”九霖翻了個身,將他摟進懷裡,笑著問。
“躺在你的床上,睡你的人,真好。”季嫋歪頭看他,笑著說。
九霖也不期待季嫋嘴裡說出什麼正經話,此刻聽他這麼說,笑了一聲,往他胳膊上擰了一把:“德行啊,別說的好像你以前沒幹過一樣。”
他倆又不是頭一次回將軍府。
九霖喜歡樹屋,季嫋喜歡他的院子,兩人哪裡沒胡鬧過。
“不一樣,這裡是阿霽長大的地方。躺在這張床上,就像我也擁有了你的童年一樣”
季嫋的笑容清澈純真,又有些卑微,就像是眼饞鄰居家糖果的孩子:“我總是期待著我不配的東西。”
“胡說。”
九霖摟著他,往他肩頭咬了一口,看他吃痛得吸了口冷氣,佯作惱怒道:“你小子欠收拾是吧?都擁有這世上最好的我了,還有什麼是你不配的?還是說你小子想另攀高枝兒?”
季嫋笑著告饒:“天上的月亮都被我摘在懷中了,哪裡還有更高的枝兒給我?好阿霽,饒了我吧。”
“那以後少胡說八道。”
九霖的手沿著他的脊樑輕輕撫摸著,聲音溫和體貼:“長煙,你要我怎麼說才明白,遇到你,是我一生之幸。”
“怎麼會,我……”
“你什麼你,我多少情敵你沒數?”九霖勾著他的下巴,看著他的眼睛哼了一聲,“本將軍能有今天這個位置,有多不容易你沒數?我合理懷疑,你就是想讓我誇你。”
“的確有這個心思。”
季嫋笑笑,蹭了蹭他的肩窩:“阿霽知道,我是個沒有安全感的,總要你誇我,才覺得自己沒有委屈了你。”
“不委屈。”
九霖揉揉他的腦袋,就像哄小貓一樣:“不僅不委屈,還偷著樂呢。”
這可是他從皇帝手裡搶來的人呢,他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