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煙,你認真的?”
九霖看著他那雙明媚純淨的眸子?
“對啊。“
季嫋抬眼,鳳眸中是自信的笑容:“我拿外海養中洲,你覺得夠不夠?”
“那你以後的名聲不要了?一個皇帝,好大喜功,肆意發動戰爭,可不是什麼好事。”
九霖試圖勸勸他。
季嫋這樣太累了。
對於大夏的未來,他想了很多,計劃了很多,有很多事情要做。
對內禁賭抓嫖,不許販賣人口,廣開書院……
偏偏他還要減稅賦!
哪一條不是從士族嘴裡搶肉吃啊!
老百姓交口稱讚,地方士族可是恨得牙癢癢。
要不是實在沒有本事,季嫋恐怕已經被士族們反了十次八次了。
對外征伐,又一直都是季嫋在想辦法解決軍餉開支。
他還知不知道自己是個人啊。
“也還好吧。”
季嫋也不太在意:“我什麼名聲啊,再差差不過當年,沒關係。”
他最不在意名聲二字,那是於他從沒有過的東西:“既然有機會,總得試試。”
他難得有了這個機會,國富民豐,百業昌隆,若是不能立萬世基業,多可惜。
“行,試試。”
九霖看他神采奕奕的模樣,笑了,笑容中盡是寵溺:“那咱們一步步來,我們先把大陸拿下來,大陸沒了後顧之憂,咱們再往外海走。”
“季承說,東南海中有片群島,他想把那個拿下來。”
季嫋也笑:“粗粗估計,大小島嶼百餘個,這次出錢的,我準備按錢財多少,一人分一個。”
“你連目標都有了啊?”
九霖扯了他一縷髮絲在手中把玩:“真行啊你。那為妻這次能為夫君做些什麼啊?”
他勾著一雙桃花眼看季嫋,看的季嫋心裡忍不住癢癢的。
“做你。”
季嫋笑著,附在他耳邊輕聲說。
“去你的吧,不是說不做嗎。”
九霖笑著把他推開:“先用晚膳。”
“也好。”
季嫋笑著直起身子,拉著九霖的手就要往外走:“剛好,吃飽了有力氣。”
“呵,我可求求你了,你那力氣還不夠啊?”
九霖把人拽回來,給他穿好袍子:“就這麼出去,皮都給你凍掉了。”
“不會。”
季嫋任九霖擺佈,手不老實的在他腰上摸索:“阿霽久不回邊疆,腰上的肌肉還是這麼結實。”
“呵。”
九霖哼了一聲,拍掉他的手:“老子現在不捨晝夜的運動,沒機會胖。”
季嫋看他半是抱怨半是嬌嗔,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來。
“笑什麼啊?”九霖被他笑得有些懵。
“沒什麼。”
季嫋輕聲說:“阿霽真好。”
“廢話,我當然好,走了走了,吃飯去,明兒跟我去軍政署,你想擴張地盤,咱研究研究從哪兒下手。”
九霖拉著他往外走。
也是,兩人如今都年輕,閒著幹什麼。
反正他季長煙有精力,打唄。
反正誰也不嫌功勞少,能勒馬封侯,沒人傻乎乎的往外推這天降功業。
重明三年二月,破軍書院開課。
同月,國子監、太學與各部製造司合併,為太學府。
除了柱國軍的將軍們,就只有東黎趙嶽和定遠軍祁麟派了人來書院執教。
趙嶽甚至專門請旨回了一趟京師,親自到破軍書院講了幾堂課。
趙嶽帶著自己想要的結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