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池頓時無語。
又朝蒲團踢了一腳:“我好歹是你妹夫,你算計我就不說了,就不能盼著我點好。”
“我冒著被暖暖誤會的危險,為你擋災避禍,你就拿這種態度來回報我。”
榮宸聞言,立刻一骨碌爬起來,狹長的眼睛微睜,朝陸宴池敬了個軍禮。
“妹夫有什麼吩咐,大哥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陸宴池對榮宸一系列反應很滿意,幾不可見的點點頭。
“我問你,你對周晚傾是不是真心,此生非她不娶。”
榮宸聞言睡意全消,狹長的眼睛也睜的溜圓,右手三指併攏舉到頭頂做發誓狀。
“蒼天日月可鑑,我對晚傾的真心,簡直比真金還要真。”
榮宸玩世不恭的態度中透出幾分認真:“我可以對天發誓此生只愛晚傾一人,就像你對暖暖的感情一樣,至死不渝。”
榮宸此話一出,陸宴池連他臉上的青紫都看順眼許多。
“行了,留著你的真心表給周小姐和周家人看。”
陸宴池轉身朝祠堂外走,吩咐榮宸:“跟我來,我帶你去周家討公道。”
榮宸狹長的眼睛一亮,拔腿就朝陸宴池追去。
陸宴池上樓抱了女兒,給了榮暖一個香吻,才說自己和榮宸要出門一趟,讓榮暖和榮老夫人安心呆在家裡等他們的好訊息,有事給他打電話。
然後,陸宴池不顧榮宸要去梳洗的抗議,抓著人塞到車裡,就往周家趕。
周家眾人正圍坐一起吃早餐,除了周父,周母在,周晚傾和大哥,四哥,五哥都在。
聽到門衛通稟陸宴池和榮宸拜訪周先生,周父看向大兒子。
“就是你時常掛在嘴邊的那個兵,被你費勁心思從洛城請來,卻與你表妹傳緋聞,傳的沸沸揚揚的陸宴池。”
周先生對父親點點頭:“是陸宴池不錯,不過緋聞這事怕是有什麼誤會,陸宴池不是這樣的人。”
聽大哥對陸宴池這樣評價,周晚傾的四哥和五哥對視一眼,就想要找藉口離開。
周父看兩人鬼鬼祟祟的,沉了臉:“都給我老老實實坐著,人家陸宴池和榮宸比你們倆也大不了幾歲,卻已經是家中的頂樑柱。”
“再看看你們,整天的無所事事,惹是生非。”
周晚傾的四哥和五哥不敢不從,只好乖乖坐下,等客人上門。
陸宴池和榮宸進了門,不僅是周先生詫異,就是周父和周母也是一臉意外的表情。
周晚傾更是跑到榮宸面前,失聲驚呼:“榮宸,你這是和人打架了,還是被人揍了。”
“怎麼傷的這樣嚴重。”
榮宸覷著周父和周先生望著周晚傾不悅的臉色,小聲說道:“我沒事,都是一些皮外傷。”
“我妹夫的傷才嚴重,剛剛差點都疼的昏過去。”
周晚傾看著旁邊身姿挺拔的陸宴池,吃驚的問道:“陸先生,您受傷了?”
周晚傾話音剛落,周先生已從餐桌上起身,走到陸宴池面前關心道:“你怎麼會受傷,出了什麼事。”
“一點小傷,沒什麼大礙。”
陸宴池剛想說不用擔心,周先生已強行去掀陸宴池的衣襬。
看到陸宴池身上青紫交錯的傷痕,周先生立即沉了臉,聲音冷肅道:“到底誰打的。”
陸宴池臉上滿是猶豫,糾結了半晌,才一臉鄭重的看向周父。
“周伯父,我今日不是特意來尋周先生,實際上是來尋周伯父有一事相求。”
周父在軍營裡摸打滾爬了一輩子,看到陸宴池身上的氣勢就莫名的好感。
周父聲音很是豪爽:“你雖然沒在我手下當過兵,卻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