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暖緊緊抱住李墨白的手:“李墨白,你聽到了嗎,醫生來了,你快睜開眼,醫生來了。”
不知誰喊了句:“救護車來了,救護車來了。”
榮暖覺得對不起李墨白良多,哭的傷心不已:“李墨白,你可一定要堅持下來。”
洛城醫院,榮暖坐在搶救室門口的椅子上,望著“手術中”幾個大字兀自發呆。
榮暖一身疲憊,身上的衣服皺皺巴巴,還沾著血跡,臉上有淚痕,眼睛還紅彤彤的,一看就是狠狠的哭過。
像一個提線木偶,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陸宴池來到醫院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情景。
陸宴池感覺心臟一陣一陣的抽痛,揮手製止洛城一中領導的上前搭訕。
陸宴池快走幾步,把榮暖摟進了懷裡:“暖暖,不要怕,我來了。”
榮暖被陸宴池拍著背輕哄,聞到他身上獨有的氣息,才控制不住放聲大哭。
“宴池,李,李墨白他受了重傷。”
“他是為了救我,才被趙慶養父一刀傷在胸口,我,我不要他死。”
榮暖像找到給自己做主的靠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陸宴池把人緊緊的摟在懷裡:“暖暖,不哭,我給你保證,李墨白一定會沒事。”
“暖暖,讓我看看你脖子上的傷。”
陸宴池想抬起榮暖的頭,檢視她的傷勢,被榮暖抱著不放。
榮暖頭深深埋在陸宴池的懷裡,哭的很是傷心難過。
陸宴池無法,只好溫聲細語的抱著榮暖安慰。
洛城一中的校長和幾位高層領導,看著哭個不停地榮暖和耐心哄妻子的陸宴池,個個臉色灰敗。
不說手術室躺著的李墨白,那可是李市長家的公子,現在躺在手術室中生死不明。
就說榮暖,在學校居然能被學生家長拿著刀威脅,恐怕就不好對陸宴池交代。
陸氏集團在洛城一中設立公益基金,為洛城一中捐贈空調,這可都是為榮暖排憂解難,整個洛城一中不過是沾光而已。
現在卻出了這樣的事,洛城一中的校長覺得,現在他引咎辭職,恐也抵消不了李市長和陸宴池的怒火。
李墨清陪著吳雅涵匆匆趕到了醫院。
看到洛城一中的校長,吳雅涵著急的問到:“怎麼一回事,墨白怎麼會受傷?”
“你們學校都是學生,安保措施做的一向周到,怎麼還會讓歹徒闖入,還傷了墨白?”
“墨白到底傷到了哪裡?嚴不嚴重,醫生怎麼說?”
洛城一中校長被吳雅涵問的啞口無言,嘴巴張張合合半天,也不知從何解釋。
榮暖聽到吳雅涵著急的詢問聲,忙從陸宴池懷中抬起頭:“李伯母,墨白被歹徒一刀紮在了胸口。”
“醫生還在手術中,墨白流了很多,很多血。”
榮暖聲音帶著哽咽,想站起身向吳雅涵和李墨清走去。
吳雅涵和李墨清這才看到陸宴池和榮暖。
“宴池和暖暖也在呀!”
看榮暖臉色有異,李墨清忙走了過來詢問道:“暖暖,你怎麼了?我弟是不是傷的很重?”
榮暖點頭,看著吳雅涵和李墨清,眼中是滿滿的歉意:“李伯母,墨清,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墨白是為了救我,才被歹徒所傷,你們要怪就怪我,是我害了墨白。”
陸宴池伸手輕撫榮暖後背,對吳雅涵道:“李伯母,暖暖和墨白幫助學生尋親,被那學生的養父肆意報復。”
“那學生的養父劫持了暖暖,墨白為了救暖暖,才被那歹人所傷。”
吳雅涵看著榮暖暗暗嘆了口氣,又看她實在哭的傷心,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