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行李。
第二天,江暖上午沒課,請了一上午假。
先把秋姨和江知文送到機場,看著倆人登機,才由陸宴池陪著去了公安機關抽血。
從公安機關出來,陸宴池強忍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彎著腰在路邊吐了起來。
這兩日陸宴池吃什麼,吐什麼,胃中本就沒什麼食物,最後連酸水都吐了出來。
江暖心疼的不得了,連聲音都帶上了內疚:“宴池,都是我不好,不僅害的你吐個不停,還要因為我爸的事,讓你辛苦奔波。”
陸宴池不僅讓江暖來抽血,昨晚還一直聯絡各種尋親平臺和組織,忙到半夜才睡覺。
今天又早起忙了一上午,陸宴池臉色都有些發白。
“胡說些什麼,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陸宴池接過江暖遞上來的水,漱了口,聲音有些不贊同:“你腹中懷的,是我們兩個人的孩子。”
“女子懷孕,本就辛苦,我不能為你承受生育之痛,作為你的老公,能為你分擔一些孕吐,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
“若是換成你,我看你吐成這樣,簡直不敢想象,我會發什麼瘋。”
陸宴池用手指拭去江暖眼角的溼潤:“以後可不能說如此客氣的話,老公會傷心的。”
江暖心裡像是剛剛燒開的沸水,咕嘟咕嘟冒著熱氣,軟的一塌糊塗。
不顧街上的人來人往,抱住陸宴池,把頭埋在了他的胸前。
“宴池,不管我肚子裡這個是男是女,我們就要這一個孩子好了。”
江暖聲音軟軟的,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憐惜:“你這樣太辛苦了,我捨不得讓你受罪。”
陸宴池聞著江暖髮間的清香,感覺胸口暢快了不少:“暖暖想要一個,我們便生一個,暖暖想要兩個,我們便生兩個。”
“我是孩子的父親,與你懷胎十月相比,我這點吐又算的了什麼。”
聲音越來越低,漸漸失了音。
嬌嬌軟軟的老婆,抱在懷裡,陸宴池有些意亂情迷。
連煽情的話都不想再說,陸宴池湊到江暖耳邊說了句:“暖暖,我想你了,今晚給我看看好不好。”
江暖聽他大膽的言論,原本心中滿滿的感動瞬間消散大半,給了陸宴池一個警告的眼神。
卻不知,那含羞帶怒的一瞥,不僅毫無殺傷力,眼尾微微上揚,平添了幾分嫵媚,勾起陸宴池無盡的遐想。
陸宴池把人緊緊抱在懷裡,開始耍無賴:“你不答應,我就不放開,一直這樣抱下去。”
江暖去捶陸宴池胸口:“哪有你這樣的,我還懷著孩子,你可不能胡來。”
陸宴池低笑出聲:“就因為你懷著孩子,我才徵求你的意見,如若不然,哪還有你反抗的機會。”
江暖強忍著羞意,踮起腳尖在陸宴池耳邊輕聲說了句。
陸宴池才露出滿意的笑容,拉著懷中的人上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