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使了個眼色。
“小叔別急,這就帶你去給鐵頭對質,只盼小叔不要忘了對鐵頭的承諾就好。”
王晨仍舊是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接到陸宴池的指示,拉著江川就要往外走。
江川這時候才察覺到事情不尋常,朝著王晨就開始拳打腳踢:“你們要幹什麼?既然覺得我有嫌疑,把我交給警察便是,警察自會還我清白。”
陸宴池露出一個譏諷的笑:“把你交給警察,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王晨明白陸宴池的意思,伸手鉗制住江川的雙手,強硬的把人帶出了病房。
整個過程,江知文都把頭轉向一邊,看都不想再多看江川一眼,眼角卻有淚水無聲滑落。
陸宴池沒有安慰江知文,遇到這種事情,別人說什麼都不如他自己想明白。
安慰了一時,卻安慰不了一世。
陸宴池希望江知文能勇敢的面對這件事,而不是成為一個傷疤,時不時就流血化膿,讓他傷心難過。
陸宴池留給江知文舔舐傷口的時間,想要悄無聲息離開病房,剛走到病房門口,被江知文出聲喚住。
“姐夫,我想親自審問鐵頭和江川,還請姐夫給行個方便。”
陸宴池沒有回頭,衝江知文輕輕頷首:“那就快點把傷養好,姐夫等著你給自己討個公道。”
夜風習習,很快被太陽的光芒所吹散。
陸宴池迎著太陽的朝暉,回了臥室。
江暖還在睡夢中,並沒有發現枕邊之人離開了一夜。
陸宴池輕輕躺上床,把江暖輕柔的摟在懷中,闔眼入睡。
等江暖醒來時,入目的便是陸宴池英俊的睡顏,稜角分明的五官,挺拔纖長的睫毛,根根分明。
江暖不由用手輕輕描摹陸宴池臉上的五官輪廓,想著小小的人兒,有和陸宴池一樣的眉眼,會用那雙大眼睛,咋也不眨的盯著自己。
江暖不由“哎呀”一聲驚撥出聲。
陸宴池把江暖的小拇指含在口中,眼睛亮晶晶的注視著在他臉上作亂之人。
“你快放開。”
江暖嬌撥出聲。
陸宴池嘴角勾起一個愉悅的弧度,不僅沒有依言放開,還用牙輕輕噬咬。
痛是不痛,江暖卻如觸電般,從手指瞬間酥麻到全身。
江暖顫抖著,加大手上的力度,想要把手指從他口中解救出來。
怕真傷到她的手指,陸宴池鬆開了口,一個翻身,把人壓在了自己身下。
江暖驚呼:“你幹什麼?快放開,小心我肚子裡的孩子。”
陸宴池朝江暖耳朵靠近,聲音嘶啞:“喊老公,喊一聲老公就放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