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是真的不疼,也不忍心看陸宴池自責,強行把手抽出,把手腕藏在身後,掩耳盜鈴般轉移話題。
“你怎麼樣,還痛不痛?”
陸宴池正要回答,文皓風風火火闖了進來。
“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犯病?”
文皓聲音又急又快:“醫生不是說很成功,不影響生活嗎?這才多久,怎麼就犯病嚴重到需要住院了。”
話中的資訊量太大,江暖瞪大雙眼,看看文皓,又看看陸宴池。
陸宴池臉色漸漸陰沉,瞥了眼文皓。
文皓被陸宴池冷眼一瞥,瞬間一激靈,回過神來,這才發現江暖就站在病床旁邊。
文皓乾咳一聲,用咳聲掩飾自己失語:“太太也在呢。”
“太太,你不要聽我胡說八道,陸總沒病,身體好著呢。”
“想當年我們體能訓練,陸總可是每次都拿第一,身體素質不是一般的強悍。”
江暖眼睛睜的更大了,陸宴池居然還當過兵。
五年前領證時,江暖沒記住別的,只記得與自己領證之人,理著寸頭,穿著軍人的便服。
由於太過深刻,上次在陸氏辦公大樓,這才把符合特徵的周楷,誤認為是當年與自己領證之人。
排除陸宴池如今的身份,陸宴池身上果敢,堅毅,良好的社會責任感和心理素質,倒也與軍人的一些特質不謀而合。
文皓看江暖眼中閃過的微訝,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還真是越說越錯。
江暖對此沒有糾結,還在想文皓進門說的那些話。
“陸總以前做過手術嗎?”江暖問出心中疑問。
文皓忙擺手:“沒,沒有,陸總沒有做過什麼手術。”眼神求救般看向陸宴池。
江暖明顯不信,還要再問,聽到陸宴池出聲解釋。
“沒有做手術,只不過身體出現一些問題,當年已經痊癒。”
“醫囑說要忌辛辣之物嗎?”江暖又問。
陸宴池點頭:“本來沒什麼事,昨晚那火鍋用料太足,這才引發腸胃不適。”
“現在已經不痛了,你不用擔心。”
江暖點頭:“於阿姨說讓司機送來早餐,我去接一下。”把空間留給文皓和陸宴池。
江暖身影消失在病房門口,文皓才一臉急切的問道:“真的只是急性腸胃炎,不是……”
剩下的話文皓沒說,倆人卻都心知肚明,有悲沉的氣息從倆人中間彌散。
陸宴池莞爾一笑:“你是不相信醫生,還是不相信我的自制力。”
文皓一臉苦澀,沒有吭聲。
“你剛回洛城嗎,事情查的如何?”陸宴池不願再談自己之事,轉而問起文皓事情辦的如何。
說起正事,文皓收起苦澀,認真說起自己查到的事情。
聞述,32歲,京城人士,京城聞氏企業的現任董事長是聞述的父親。
聞述大學就讀於京大音樂系,後又保研,讀完碩士後於六年前出國深造,半年前才剛剛回國。
我去京大打聽,有些教授和老師對聞述還有印象,據他們說聞述在音樂方面造詣很高,算是京大的名人。
京大有不少女學生公開追求過聞述,俱都被拒絕,直到聞述讀研一時,才正式談過一次戀愛,那些老教授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為聞述當時追人追的轟轟烈烈,追的很高調,京大的每個人幾乎都知道這事。
聞述當年追求的女生,海城人氏,名江寒,應當就是太太的姐姐。
文皓聲音又壓低幾分:“江旭陽既是太太姐姐未婚生子,聞述恐怕就是江旭陽的親生父親。”
“聞述回國後這半年,一直在打聽江家人下落,他尾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