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持續了五、六個小時。
當手術室門開啟,醫生宣佈手術成功時,眾人齊齊鬆了口氣。
王晨眼角更是有水光閃爍。
“我送你回病房。”
陸宴池把王晨推回了病房。
王晨知道母親手術成功,看著陸宴池神情有些激動的想說些什麼,被陸宴池輕聲打斷。
“安心養傷,有什麼話等傷好了再說。”
王晨伸頭去看陸宴池身後,眼中帶上焦急之色。
“你是想問我和暖暖的感情,有沒有受到影響嗎?”
王晨重重的點頭。
“放心,我還是有些運氣在身的。”
陸宴池衝王晨笑了笑:“你嫂子胸中自有丘壑,巾幗不讓鬚眉,我能娶到她,是我這輩子的福氣。”
王晨露出瞭如釋重負的表情。
之後,王晨和王母一個在病房裡養傷,一個在病房裡做手術康復。
陸宴池參加過陸宴塘與裴悠悠的訂婚宴後,繼續回公司忙碌。
江暖每天都去醫院陪王母說話,有時候是和母親謝舒然一起,有時候帶著陽陽一起。
時間很快到了八月底。
江暖利用最後一天空餘時間,燉了些湯,送到了醫院。
王晨經過這些天的恢復,臉上和身上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只有頭上的傷口,還纏著厚厚的繃帶。
“嫂子,今天又做了什麼好吃的?”
江暖一進門,王晨就笑眯眯的打招呼。
這些天,江暖每天都來醫院送各種營養餐,王晨吃的心滿意足。
“今天是鴿子湯,有利於你的傷口恢復,你可要多喝一些。”
江暖放下飯盒,要給王晨盛湯,被王晨眼疾手快的攬了過去。
“嫂子,我自己來,躺了這麼多天,身上的骨頭都要發黴了。”
江暖看他手腳麻利的喝湯,臉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到底是年輕,身體素質過硬,連身上的傷都比別人恢復的要快一些。
江暖與王晨閒聊:“你感覺身體恢復的如何?可還有哪裡不舒服的地方?”
王晨知道江暖擔心什麼,放下湯勺,恨不得打一套軍體拳,以證明自己恢復的不錯。
“嫂子,這點傷養了這麼多天,早就沒什麼事了。”
“想當年我們執行任務,那一次不帶點傷,掛點彩,不照樣該幹嘛幹嘛。”
王晨的聲音透著驕傲:“尤其是我們陸隊,更是身先士卒,往往是衝在最危險的那一個。”
江暖:“那他也經常受傷嗎?”
看到江暖眼中流露出的心疼,王晨不知道該不該實話實說。
若是說陸隊做最危險的任務,受最重的傷,嫂子豈不是更心疼。
王晨說了句:“作為男人,流點血、受點傷算什麼。”
然後趕緊轉移話題:“嫂子,你和陸隊在一起這麼久,陸隊可有和你講過他在部隊第一次受罰的事。”
江暖雖然不知王晨口中的在一起這麼久是多久,但不妨礙她對陸宴池受罰感興趣。
江暖含含糊糊應了句:“是提了那麼一嘴,但沒說受罰的具體原因。”
王晨笑的有些憨厚:“陸隊怕是不好意思開口。”
“這麼說,你知道原因?”
江暖笑問王晨。
王晨湊近江暖,壓低了聲音道:“陸隊手機相簿中存有嫂子的一張照片,寶貝的不得了,看都不讓我們看一眼。”
“有次我們揹著陸隊把手機拿到手,私下傳看嫂子的照片,被陸隊發現後,二話沒說,把參與此事的人,個個打的鼻青臉腫,見了血。”
“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