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池挑逗著嫩生生的耳垂,回答的聲音含糊不清。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和大哥,一個強按牛頭不喝水,一個當局者迷。”
“爺爺對我們哥倆的性子瞭如指掌,老狐狸想算計我們。”
“千算萬算,爺爺卻沒想到我會對你一見鍾情。諸多的算計還未開始,就付水東流。”
“而大哥性子灑脫,並不喜歡被家業所束縛,他所向往的是自由自在,無憂無慮的專研學術,商場的爾虞我詐只會給他帶來痛苦。”
“因此,我便將計就計,主動出擊。”
“不僅抱得美人歸,還讓爺爺和大哥對我有所愧疚。”
陸宴池雙手在江暖身上作亂:“暖暖,我好慶幸當時的自己,沒有把你拱手讓人。”
“暖暖,我愛你。”
江暖被他困在身下,滿腔的疑問化成“嗚嗚”聲,被陸宴池盡數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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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暖怕爺爺舟車勞頓,千說萬說把爺爺留在家。
陸宴池和江暖帶著陽陽,乘坐上飛往海城的專機。
海城機場,江知文翹首以盼多時,看到陸宴池和江暖的身影,揮手喚人:“姐、姐夫。”
然後不等倆人回應,迫不及待跑了過來抱起陽陽:“陽陽,有沒有想舅舅。”
江知文把陽陽往上拋了兩下,又穩穩接住。
“舅舅,陽陽想舅舅。”
江旭陽笑的見牙不見眼,大聲嚷嚷著:“舅舅,我還要玩。”
這是陽陽最喜歡和舅舅玩的遊戲,每次見到江知文,都要玩上好久。
之前陽陽小,江暖任由他們胡鬧,現在陽陽身高、體重都增加了不少,江暖怕摔著陽陽,也怕累著江知文。
忙出聲阻攔:“知文,這小子無法無天慣了,你可不能再慣著他。”
江知文聞言,把陽陽抱在懷中,倆人小聲嘀咕:“媽媽不讓玩,等回了家,舅舅偷偷帶你玩。”
江旭陽捂著嘴點頭,笑的有些小得意。
“姐,姐夫,家裡都收拾好了,我們回家。”
江知文抱著陽陽率先往停車場走去。
江暖聞言微微有些出神。
“家”。
她和爸爸、媽媽之前的家被奶奶霸佔了,海城哪裡還有她的家。
她之前回海城掃墓,都是當天回,當天走,從不在海城逗留。
江知文所說的家又是什麼地方,是小叔的家,還是江知文自己的住處。
陸宴池伸手握住江暖的手腕,說了和江知文一樣的話:“暖暖,我們回家。”
江暖心神恍惚的跟著陸宴池走,直到車窗外的道路越來越熟悉,江暖才回過神來,瞪大眼睛看著那棟房子越來越近。
江暖一臉驚訝的看向陸宴池。
陸宴池什麼話也沒說,伸手揉了揉江暖的頭髮。
車停在別墅門口,江知文下車給江暖開啟車門。
“姐,姐夫把這套房子從奶奶手中高價買了回來,我已經找人把房子都恢復了原貌。”
江知文很是高興:“姐,歡迎你和姐夫回家。”
江暖看著門口自己和姐姐種的玫瑰花,開的如火如荼,眼淚猝不及防的流了下來。
“宴池,謝謝你。”
江暖牽起陸宴池的手:“你是什麼時候買下的房子,怎麼都不告訴我。”
陸宴池下車,把江暖摟在懷裡:“知文離開洛城時,我便有了這個打算。”
“這是岳父、岳母留給你的家,裡面有你的童年和回憶,怎麼能落在外人手中。”
陸宴池給江暖擦眼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