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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道她也緩了過來,坐了起來,瞪著明曦。
明曦看她越來越紅的小臉,估計要罵人了,但沒想到的是,她嘴巴一張,嗚嗚的哭了起來。
哭的那個梨花帶雨,惹人心疼。
明曦道:“你哭什麼?”
上官柔帶著哭腔回道:“我以為你是來幫我的……原來你和他們一樣,都以為我是故意害人,明著不說罷了,寫爛詩來害我!”
哭的傷心,上官柔咳嗽起來,這下更是咳出了血來……
明曦無奈,氣性還挺大,居然把舊傷給牽出來了,他趕緊安慰道:“別哭了,這歪詩不是我寫的,”
上官柔咳的厲害,也無心聽了,吐了兩口血,便搭在床沿上昏了過去。
明曦驚道,人挺小,氣性倒大,居然把自己憋氣到吐血。
明曦只好再次施救,掐人中把人掐醒。
結果上官柔醒來又開始咳嗽,看樣子子又要昏過去。
明曦趕緊弄了些糖水,餵給上官柔,這才慢慢緩了過來。
上官柔一把把他推開:“你……離我遠點!”
明曦道:“也怪我嘴慢,這不是我寫的,這是於昭平寫的……再說,這是個騙他字跡的手段!”
但上官柔卻絲毫沒聽進去,躺在床上默默流淚道:“既然你也認為我是個詭詐的賤人,你走吧,我不會再勞煩你……”
明曦道:“你怎麼不聽人說話?這只是個手段,都說了不讓你看了!”
上官柔絲毫不聽,她慢慢把紗裙脫掉:“我欠了這麼多次,如今沒有錢與你……但我賤,所以只好用身體賠償你了!”
她脫的赤條條的,把衣服放好,扶著床沿坐了起來,閉上眼睛,道:“來吧,之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再無瓜葛了!”
明曦冷笑一聲,喝了口茶水,把口袋裡剩餘兩張紙放在桌上,道:“你?就這麼幾兩肉……”
明曦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搖搖頭道:“瘦的都見骨頭了……把你燉了都出不了幾兩油水。”
上官柔聽明曦這麼說,又汩汩流下淚來……
明曦正色道:“上官柔,我從跟隨我姐以來,行醫一年來,走南闖北,救苦救難……”
“如今,見你落魄到我家附近,出手相助,本來我並不打算管你這官司……但後面你的善良和堅韌讓我對你有所改觀,所以才決定幫你到底!”
明曦喝了口水接著道:“但瞭解後才發現原來你卻是一個如此氣量狹小的人!連一首惡詩都容他不下!甚至一意孤行,連別人的善言都聽不進去,不僅如此,更自甘墮落,搞什麼錢債肉償,現在,容我一句,你已經和這句賤人沒什麼區別!”
明曦把茶杯一丟,起身摔門而去。
上官柔看著那還在繞著圈慢慢站穩的茶杯,更沒想到明曦這麼貶低自己,頭內一陣嗡響,她扭身趴在床上大哭起來。
明曦則在外面窗邊,靠著牆角閉目養神起來。
而屋內上官柔不知道哭了多久,哭的兩眼發脹,嗓子發啞……漸漸漸漸她也哭不動了,埋在床上一陣止不住的抽泣。
她心裡越想越憋屈,看了看地上那紙團……上去便把紙團拾了起來,撕成碎末!
又踉蹌到桌子前,拿起明曦留下的那兩張紙,拿起就想撕掉。
但是突覺一陣眩暈,便跪倒在地。
那兩張紙飄飄搖搖,飄落到她旁邊,那張有有於昭平的簽名的言我心那首詩在她旁邊展開。
但她哭的久了,又加疲憊,眼前黑的厲害,躺在地上蠕動著緩了好一會才起來。
明曦聽見裡面聲響,但沒動,盤腿坐下休息,畢竟這幾天來都沒好好的休息過。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