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柔探出腦袋,小聲到:“明曦,你那凡刀砍不透他的護體罡氣,把刀給我。”
明曦應聲而動,把刀扔到轉彎處,上官柔咬破中指,將自己的血塗在刀身上:“以我血為介,便可覆罡氣。”
那漢子喘了兩口氣,哈哈一笑:“怎……麼,知道不行,把刀扔了。”
抖擻精神,笑嘻嘻的衝著明曦的脖子砍去,明曦不慌不忙閃過,快速拾刀,反手就拍在了那漢子頭上。
漢子躲閃不及,護體罡氣被拍散,結結實實的拍在天靈蓋上,當場便癱軟在地。
上官柔拄著拐出來:“你把他殺了?”
明曦把那漢子抱起放在陰涼處,搖搖頭:“趕路吧!”
接著一把把那暈倒的傷者背了起來,等上官柔和其餘人走後,他才跟上隊伍,一行人直到天黑才到了雀府城附近的村莊。
“這個村子……”明曦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金屬臭味。
上官柔看他臉色有點凝重:“怎麼了。”
“沒事……沒事……”明曦笑了笑,“這附近有我認識的一個郎中,你們幾個先待在客棧裡!”
上官柔點點頭。
來到前臺,拿出三兩碎銀,老闆娘一看就樂開了花,一把抓起:“客官有什麼吩咐?”
對老闆娘說:“店主婆,上面五位兄弟受了傷,麻煩上些好酒好菜照顧他們。”
老闆娘點了點頭,招呼小二忙活去了。
明曦看著老闆娘和店小二把飯菜以及洗漱所用送進了房間,他才出門,向村西而去。
到了村西那所二層小樓,明曦敲響了大門。
咚咚咚咚咚咚!一中年男子在睡夢中被驚醒,披好衣服,走到大門口:“這麼晚了,誰呀?”
“趙哥,是我!”
那男子一把拽開大門:“明曦?你個臭小子大半夜來煩我幹啥!”
“趙哥,跟我過來,有好事。”
趙哥懷疑的看著他:“不會又讓我去白看病人吧。”
“不會,這次裡面可是有條大魚,跟我來絕對放心,保證讓你賺錢。”
趙哥嘆了口氣:“你小子,就知道拿我涮,好吧。”
明曦一抱拳:“多謝!”隨即便拉起趙哥向客棧跑去。
趙哥連忙把手抽回來:“著什麼急!等我穿好衣服拿藥箱……”
客棧內。
上官柔費力把昏迷的那人平躺在床上,自己則坐在一旁休息,等其他人吃完自己再吃,遙想自己這一路遭遇,眼睛有些溼潤,拄著柺杖不住的嘆氣。
於昭平見她這麼傷感,掰下一個雞腿湊了過來:“小柔,你還在生我氣嗎?”
上官柔把頭扭向窗外,沒有說話。
於昭平吃了個悶頭羹:“小柔,你要理解我……我也有難言之隱的……我有老母親要養的……誰知道你……沒死……”
上官柔回過頭,冷冷的盯著他:“就算我死了,我的名聲就可以如此被踐踏嗎?”
於昭平一時語塞:“我……這……”撓了撓頭,垂下了腦袋,“我當時只顧保命了。”接著伸出自己的那條斷臂,“我可是差點被王新陽那個狗賊殺了的。”
上官柔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那你……”
她還沒說,就被於昭平打斷:“小柔,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雖然我還是很心疼你的……”他也嘆了一口氣,“我不會為你作證的,我這次來燁洲是想避難去西鋒虎洲的白肅國……”
“我老孃得了病,如今都過去一個月,也不知道她老人家怎麼樣了……我還被那吃人老東西侵犯了!嗚嗚嗚嗚嗚……”於昭平憋了一路,此時突然爆發,哇哇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還說著,“小柔……你你知道我有多苦嗎……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