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顫抖著擦去唾沫,眼睛變成紫色,突然猛的一刀捅進上官柔肩膀,不停攪動,隨後張開那枯黃的大手猛捶上官柔:“讓你這狗東西亂吐唾沫!”
老頭髮狂足足有半刻,等老頭撒完了氣,才慢悠悠的拔出匕首,擦了擦:“還好,差點沒控制住,先吃塊肉冷靜一下吧。”
說著在她的腹部捏起一塊肉來,“還挺有彈性。”說著一刀割下去,將肉撕扯了下來。
上官柔本來已被一通亂打打的奄奄一息,此時肚皮一涼,隨後就是一陣如被燒紅鋼針猛扎似的鑽心疼痛,她悶哼了一聲,蹬了蹬腿,沒幾下就再也不動,並垂下了頭。
老頭倒不管這些,自顧自把肉吃進嘴裡,滋滋有味的嚼了嚼,點點頭,興奮的點評道:“哦哦哦哦,真是不錯,軟滑可口,筋道爽滑,真是人間美味!比我這些存貨肉質好上不少。”
這老頭眼睛放光,伸出可以舔到額頭的舌頭,興奮的連嘴角邊血珠都來不及擦,打算就地生吃上官柔。
但看到滿臉鮮血的上官柔,他又突然不捨得了,這麼好吃的肉真是難得一遇,就這麼草率吃了豈不是浪費食材!不如明天現殺現炸吃的痛快。
老頭暗暗決定,就此放她一馬,今天和這人打,自己也受了點傷,正好休息休息。但自己的食慾又被勾了起來,算了!
旁邊男孩本來挺擔心上官柔的,看那老頭自顧自的在門口繞彎,於是趁此輕聲喚道:“姐姐,姐姐……突然打了個激靈,似有所感的抬起頭,發現那老頭就站在門口盯著自己,頓感不妙。
可憐,正如他所料,那老頭壞笑著著向他逼了過來,粗暴的拽開他的繩索,無論他怎麼哭喊祈求上天,但只有那陰測測的笑聲包圍著他,將他拖入深淵,那老頭把他摁在地上,肆意的摧殘著他的身體,疼痛推動著意識遠去。
不知過了多久,隱約覺的自己被放到臺子上,突然,肚皮上一陣火燒般的疼痛,使他清醒過來,睜開眼睛首先看到那老頭粘血的扭曲的笑容,又看到一塊塊內臟從自己肚皮裡掏了出來。
此情此景,他本應害怕的,但卻沒有力氣去呼叫掙扎,逐漸的他又感到很困,他輕輕出了一口氣:“姐姐……救我……隨後便沉沉睡去。
晨光破曉。
嘩啦!一盆冷水將上官柔潑醒。
她虛弱的抬起頭來,正看到那老頭晃悠著走了出來,拿著把短刀來到上官柔面前:“輪到你了!”
她害怕的仰頭望去,正對著那老頭嗜血的目光,渾身一顫,低下頭來,餘光剛好瞥見旁邊那空蕩蕩柱子,自己馬上也是這樣的命運。
上官柔心中悽然,顫著聲說:“希望能……給個痛快……。”眼淚不由自主的滾了下來。
那老頭樂的舌頭打轉:“我最喜歡看人垂死掙扎的樣子了。”對著上官柔就踢了幾腳。
上官柔只哼了幾聲便將腦袋垂下再無動靜。
老頭頓感沒勁,把上官柔解了下來,拖到案板上準備好開膛破肚。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要屠宰順利便需快刀,於是老頭出去找到磨刀石開始磨刀。
磨好刀,剛來到案板前準備動手,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老頭微微一笑,又有食材的來了,好飯不怕晚,剛好多弄新鮮肉一次吃個爽,將刀插到上官柔右腿上,就去了門口。
就像剛才那樣,他扒開一條門縫,看見一個穿著斗笠蓑衣的人,晚上下過雨,那人身上還是潮溼的,老頭一如既往陰鷙看著那個敲門的人:“小夥子,你找誰。”
那人一句話都沒說,直接把老頭揪了過來,老頭慌忙揪住門把手,但沒想到連門也一塊被揪到那人跟前。
老頭一急,口袋一抖就飛出石灰粉,那人趕緊跳開,往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