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羅文星遇害身亡,眾人又是一驚!
蕭浪臉色一沉,喝道:“走,去看看!”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大理寺,直奔天泉酒莊而去。
抵達天泉酒莊之後,一眾捕快立即清場。
酒莊裡屋,一中年人倒在血泊當中。
喉嚨部位有一條細長的傷口,竟是被人一劍封喉。
裡屋的窗是開著的,其上還有一個腳印。
顯然,殺手得手之後,就是從窗戶逃離現場的。
梁寬等人將裡屋查了個遍,也都一無所獲。
左堂之嘆了口氣,道:“大人,現場很乾淨,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想要查清這案子,怕是難了。”
蕭浪摸了摸下巴,目光微閃幾下,吩咐道:“去,將酒莊的夥計全都帶進來。”
片刻後,幾名夥計就被押了進來。
他們急忙跪在地上,帶著哭腔朝左堂之辯解道:“少卿大人,這不關我們的事,羅掌櫃不是我們殺害的啊。”
“是啊大人,羅掌櫃平日裡待我們極好,我們又豈會做出這等泯滅良心之事,求大人明察啊!”
左堂之沒有理會,而是看向蕭浪。
後者打量了那些夥計一眼,問道:“你們掌櫃,可有與墨家結仇?”
幾人連連搖頭,異口同聲道:“沒有!”
“沒有?據我所知,自打墨家酒莊的墨玉釀上市以來,你們天泉酒莊的生意便一落千丈,羅文星怎可能不記恨,不眼紅墨家酒莊?”
“一落千丈?沒有啊,我們酒莊生意一直都挺好的啊。”
“是啊浪公子,墨家雖然有墨玉釀,但那乃是貢品,除卻侯門貴族之外,其他人根本喝不起,也沒那個資格!”
“對對,除卻墨玉釀之外,墨家酒莊的酒也未必都比我們天泉酒莊的好,加上每個人的口味都不盡相同,所以我們兩家其實都是有固定的客源,也從沒有因為生意的事情而起過沖突。”
一精瘦夥計也開口說道:“浪公子,這人人都說墨家的墨玉釀很好,可前兩日靖王爺與三殿下,卻都跑來我們天泉酒莊品酒來了。
就憑這點,就足以證明我們天泉酒莊的酒,不比墨家的差。所以我們掌櫃又豈會眼紅他們墨家呢?”
聽到這話,蕭浪眼前一亮,不動聲色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靖王爺與三皇子過來你們酒莊品酒,你沒看錯吧?”
“浪公子,小的絕對沒看錯,雖然當時靖王爺與三皇子是從後門秘密進來的,但我親眼瞧見掌櫃去接待他們,當時掌櫃還給他們行禮來著。”
“靖王爺與三皇子,可知你瞧見了他們?”
那人歪著腦袋想了想,搖頭道:“應該沒有,當時我在酒窖搬酒,他們不會注意到我才是。”
蕭浪若有所思的看向其他夥計,“你們,可知靖王爺與三皇子來過?”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都搖頭表示不知情。
見狀,蕭浪雙眼微眯了起來。
直覺告訴他,羅文星的死,應該與靖王爺以及三皇子脫不了關係。
只是兩者身份高貴,為何要殺區區一個酒莊的掌櫃呢?
除非掌櫃聽到,或看到了什麼不該知道的秘密!
為了印證心中猜想,他便若無其事的再次發問。
“兩日前,也就是靖王爺與三皇子在你們酒莊品酒之時,墨家世子墨思哲可有來過你們酒莊?”
一夥計朝精瘦漢子問道:“哎,瘦猴,你看見靖王爺他們過來品酒之時,是什麼時辰?”
瘦猴回想了下,道:“應該是申時。”
那夥計聞言,便朝蕭浪說道:“浪公子,兩日前的申時,墨少爺的確來過,他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