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頊年受傷紛紛擔心不已,容頊年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你這個人好不要臉!本就是你們有錯在先,如今不敵我家公子,還放暗器偷襲,沒品!”
“就是,沒品!”
“胡說什麼呢!”
司徒鋒的隨從也是不甘示弱。
兩邊大戰一觸即發時,一道些許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打斷了這場口水戰。
“幹什麼呢?幹什麼這是!”
圍觀的百姓紛紛讓開一條路來,眾人才看清楚來的是什麼。
來的人有四五個,全部穿著藏藍色的官服,戴著一頂帽子,腰間配著一把刀。
這是縣衙的官差!
青青眼睛一亮,立刻上去告狀:“官差大人,你們來得正好,這些人當街強搶民女,還傷了我家公子……”
不曾想,她話說到這裡,那官差卻很是不耐,一把將青青推開,然後一臉諂媚的走向司徒鋒,像極了巴結討好的狗腿子。
“二公子,您怎麼在這裡啊?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誰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您不用動手,只需要一聲令下,小的就讓他們去牢裡待著!”
“玉兒!”容母聞言一把握住了容頊年的手臂。
容頊年拍了拍容母的手,安慰:“別怕,孩兒自有打算,稍後不用管。”
“你們是一夥的!”青青憤怒的指著狼狽為奸的二人。
“張捕頭,你來得正好。就是這幾個人有眼不識泰山,不僅打傷了我司徒家的隨從,還傷了本公子,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尤其是那個……”
他指著容頊年,冷笑:“他不是喜歡打狗嗎?本公子要他生不如死,然後猶如狗一般在地上求我。”
“好勒。來啊,全部抓起來!”
“我看誰敢!”容頊年忽然出聲。
少女剛過了變聲期,聲音是帶著些許空靈的,可此時此刻語氣裡的憤怒和威嚴震得幾個人有些不敢動。
“雙方集市矛盾,你們不問清楚卻只聽信一言堂,如此草率行事,可有王法?可對得起陛下栽培!”
“王法?在這宣陽,我司徒家就是王法!”司徒鋒冷笑。
原本還有些被她鎮住的張捕頭,聽到司徒鋒這句話瞬間回神,連忙附和:“是啊,這宣陽天高皇帝遠的,陛下可管不到。在這宣陽,自然是司徒家說了算,你們得罪了司徒家,簡直就是自找死路!”
“原來如此!”
“綁起來!”
“不用你們,我自己走!”容頊年瞪著上前的官差,那官差被她眼神震住不敢動作。
容頊年冷冷地看了一眼司徒鋒和張捕頭,隨即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青兒本想罵兩句的,見此情況也只能作罷,轉身扶著陳遠跟上。容母幾個人也跟在身後。
張捕頭和司徒鋒怕人跑了,就在兩邊跟著。
甚至於,那對祖孫也被司徒家的隨從拉著一起走了。
眾人看著這情況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