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吧?”容頊年端著茶杯,忽而翹著二郎腿,漫不經心的回了這麼一句。
她的一舉一動盡顯優雅貴氣,這還全都是因為從小學習舞蹈和棋棋書畫的原因。
容頊年的舅舅一直都是一個特別傳統的人,對於中國歷史特別的喜歡,所以從小到大就教容頊年各個方面的。比如琴棋書畫、舞蹈學時,還有各種規矩禮儀。
她學的還挺多的。
“什…什麼?”姜玉珠頓住。
“意思是你搞錯物件了!”穆昭從門外大步走了進來,然後直接搶了容頊年還沒入口的茶喝了一口,容頊年直接愣住。
不是,你也沒啥邊界感啊!
還好我一口都沒來得及喝,不然真的很奇怪啊!
穆昭不知道她的想法,喝了一口後便在旁邊坐了下來。
她目光打量著姜玉珠,然後只有一句形容詞:畫虎不成反類犬!
姜玉珠雖說五官看著還不錯,可是大抵是一直在鄉下長大的原因,她的面板並不是很白,反而有些黃,尤其是臉上,天然腮紅很明顯。她穿著的衣服也不是自己的,看著並不合身,頭上的髮飾也是恨不得有多少戴多少,搞得跟暴發戶一樣。
“你們對不起的是姜姑娘,關我們大人什麼事?這道歉未免有些太不走心了!”
姜玉珠頓時臉色一變。
姜玉妍鬆了口氣,她剛才差點就上去了,還好被姜玉珠搶先一步,不然這會被噎住的就是自己了,她恐怕就要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她吸取教訓,立刻上前朝著姜宛君行禮:“這位姑娘說的不錯,這事的確是我們不對,宛君妹妹,你不要介意才是。我們都是一家人,哪有什麼隔夜仇,你說是不是?”
姜宛君冷哼一聲沒說話。
姜玉妍頓時像是被人狠狠傷害,心靈破碎的樣子,她眼眶泛紅,蓄滿淚水,委屈的後退一步,不知道還以為姜宛君把她怎麼著了。
“妹妹,你怎麼如此……”
她用手帕抹了抹眼淚,然後我見猶憐的看著容頊年:“這位公子,我…我也想和妹妹道歉,可是妹妹對我好像有什麼誤會。”
“所以呢?和我有關係嗎?”容頊年是半點不給她表演的機會,直接說:“你們傷害她,道歉是應該的,有什麼委屈的?她願意原諒你們是她心善,不願意那也是常理之中啊!”
姜玉妍:“……”
姜宛君聽到這話頓時覺得心裡的鬱悶少了一些,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反觀穆昭毫無顧忌,直接笑出了聲。
姜玉妍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怎麼會?
她平日裡使用這個招數從未出過錯,今日怎麼不管用?
她看向自己的母親。
姜二伯母是一戶大戶人家的丫鬟,因而也有一些學識,跟著小姐讀過一些書,也會一些後宅的事情。
看姜玉妍就能看出來。
姜玉妍穿著的衣服是藕粉色的,衣服倒是並不小,雖然也沒多合身。那頭上的髮簪也都是和衣服統一搭配的,面板也養得很白,和姜玉珠等人完全不一樣。
姜二伯母頓時笑了兩聲,上前將自己的女兒拉到後面去,然後看著容頊年:“是是是,公子說的不錯。我們作為長輩親戚的,自然是希望宛君這丫頭能夠好好的了。只是沒有表達清楚,讓宛君誤會了,宛君不原諒我們也無妨,畢竟都是親戚嘛,只要她過得好就行。
只是不知道公子是……,以前也從未聽小叔提起過,也怕……”她說到這裡看著姜宛君,話沒說完卻讓人可以腦補。
這意思是說得知道容頊年的身份,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可不能讓姜宛君被騙了,倒像是個關心小輩的長輩了。
容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