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也放在揹包裡,方便隨時取用。
但想到了什麼,最後還是把金蛇劍取了出來,去了外面。
空玄早就等在外面了,她把手中的劍遞了過去。
“這劍名金蛇劍,你看看可還喜歡,若是覺得還行便拿著用吧。”說完又覺得不太對勁,於是立刻補了一句:“你也不是真正的佛家弟子,拿把劍也沒什麼問題。”
她也沒什麼棍子給他啊!
每次看著他赤手空拳的和人家打架,也挺吃虧的。
空玄盯著她手中的劍,還是接了過來:“多謝大人贈劍。”
“不客氣。對了,那鞭子你也留著吧。”她說完翻身上馬。
空玄便將劍掛在了馬鞍上,也上了馬。
“公子,真的不需要我們陪同嗎?”陳遠有些不太放心。
思來想去,他覺得上官家沒安好心。
“不用!”說完,騎馬離開了,空玄立刻跟上。
—
靜安寺
容頊年和空玄一身白衣,手拿三根香,朝著大殿裡的佛像拜了又拜,隨即起身,將香交給小沙彌插在香爐之中。
“阿彌陀佛。”
空隱穿著一身土黃色的僧袍,外面是黃色的袈裟,脖子上掛了一串佛珠,手上還有一串念珠。
他雙手合十,看著二人:“佛祖一定會保佑你們的。”
“希望吧。”容頊年可不信。
她能這樣恭恭敬敬的拜佛,無非是有兩個原因:
第一,雖然可以不信,但是保持敬畏。
第二,西陵重佛,她不能有不尊敬佛祖的態度,否則乃是大不敬。
否則,天下之人受苦的那麼多,也有求佛拜神保平安的,為什麼沒有一個人真的被保佑呢?哪怕就是佛門弟子的空玄不也是如此嗎?幾次三番的被刺殺。
若說助他化險為夷?那也應該歸功於那些及時出現救了空玄的人,而不是給一個虛無縹緲,不知存在與否的冠名。
“告辭了。”
她轉身離開,空玄朝著空隱行禮,隨即轉身跟上。
下山的路很長,兩個人一路上都沒說什麼話。容頊年把玩著一把摺扇,覺得太安靜了,於是主動找話題:“你就不好奇為什麼來這裡嗎?”
“給某人訊號?”
容頊年挑眉。
空玄的話剛落下,兩個人就到了一處還算平整的地方。
這裡正好是個小山坡的地方,林子裡便修了一個涼亭,給上山的人提供一個臨時歇腳的地方。四周都是林子和雜草,涼亭的後面就是陡峭的懸崖峭壁。
容頊年看到亭子,直接收了扇子說:“去那邊歇息一下,咳咳咳,我這身體啊,有點吃不消啊!”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涼亭裡,剛剛坐下,草叢就傳來異動,然後一群黑衣人就將兩個人包圍了起來。
就是涼亭後面一小塊可以落腳的地方也站了幾個人,用劍架在兩個人的脖子上。